隨後,聊了一會兒,結束話題。
我讓鐵柱和玄老回去,自己也和妖姬回到鳳舞基地。
到基地已經很晚了,盧珊還沒有睡,她見到我吊著石膏,二話不說就拆掉,重新給我換了藥。
尤其我受傷的緣故,一個人睡一間房。
睡覺前,我將兜裏的那張光盤拿了出來,放進了電腦。
電腦屏幕上,就出現了畫麵……我默默的過了一會兒,隨即將電腦關掉,閉上眼睡覺。
上午的時候,盧珊走進來,再次給我換藥,我懶的睜開眼睛,讓她自己折騰。
經過一夜,我的手臂微微有了力氣,骨折對於盧珊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她的藥對這些外傷,立竿見影。
隻是,盧珊除了治療我的手臂之外,並沒有給我治療別的,大概還在找法子吧!
她沉默的弄著,我閉眼裝睡。
起來之後,我沒見到妖姬,盧珊說她一大早就出去了。
我知道妖姬的性子,昨晚我說過的假設,妖姬作為我的女人,自然知曉我說的是真還是假,想來,她已經開始著手全力準備了。
隨即,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走進關押夏夜的房間。
看樣子這妮子這幾天過的不是很好,有很濃的黑眼圈,看上去略微憔悴。
這妮子見到我有些錯愕,看到我手中綁著的繃帶,立即陰陽怪氣說:“我天天祈禱你被人幹掉了,怎麼還沒死在外麵?”
“你很希望我死?”我沒有生氣,隻是淡淡開口。
“不是希望,是恨不得你馬上就死!最好死無全屍,屍骨無存!”夏夜笑了下,緩慢接話,清秀的臉有些猙獰,是真的對我充滿恨意。
“這樣啊!”我點點頭,轉身就走。
來她這裏隻是為了看看這妮子過的是否安好?
既然還有力氣怨恨我,那說明沒什麼大礙,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的心情會很平靜,要換做以前,甚至前幾天,我都會撲過去,揪住夏夜的頭發狠狠操一頓再說。
“等等!”
身後的夏夜叫住我。
“怎麼了?”
我轉身,納悶的看著她。
夏夜欲言又止,咬牙說:“我那樣說你,你就不生氣?”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我笑了笑。
有些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看破生死了,如果你知道自己活不了幾天,為什麼還要和那些跟自己有恩怨的人糾纏不清呢?
這大概就是我現在的心境,如果我真的快忘了所有,那和死亡有什麼區別?
人的意識是才是最寶貴的東西,它等於是靈魂,如果一個人連思想和記憶都沒有,隻擁有健康的身體,那和一具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你……”夏夜語塞,看到我眼中波瀾不驚,她神情一頓,冷笑說:“王超,你在搞什麼鬼?想通過這種方式重新吸引我的注意力,修複關係?我告訴你,別做夢了,我和你永遠都是死地!”
聽到夏夜的話,我無奈一笑,這麽多女人當中,大概隻有夏夜是恨我的。
“你想多了,我沒那個意思,好好呆著,用不了多久,就放你回去!”說完,我頭也不回走出房間。
“喂,王超,你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
“草泥馬給老娘回來!”
身後的夏夜在叫囂,我歎了口氣,夏夜這妮子沒有錯,我也沒有錯,隻是相互之間的感情錯了,從一開始,我和她之間,就應該保持一個相對來說的保守關係。
而不是在床上的炮友關係。
天門的公主,洪門的老大,在外人看來,也許是段讓人充滿遐想的戀情,可實際上,夏夜和我,她想殺我早已經不是一次倆次了。
或許她心裏也是因為痛苦才變得極端,可沒有辦法,一邊是父親,一邊隻是自己喜歡上床的男人,要我選,也會選擇親人。
從夏夜房間出來,我在基地廣場抽了幾根煙才緩和心中情緒。
“修羅!”身後有道奶聲奶氣的嗓音響起。
我轉過身,見到個子和杜淩菲差不多高的小女孩兒,隻是她的胸脯卻鼓鼓的,和杜淩菲相比,跟大姑娘似的。
很難想象,等她長大,那倆座山峰會挺拔到什麼樣的地步,或許比夏夜的還要誇張。
稚嫩的臉,帶著童真好奇的打量著我,眼裏藏著崇拜。
我一奇,這不是月嘛?
“幹什麼?”
“我看你好像不開心,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啦?”月長相精致,娃娃臉,圓嘟嘟的,尤其在寒風中,她的臉頰被吹的通紅,讓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