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掉頭,在回北伐的途中,我看向夜色,陳興隻是一個狐假虎威的代言人,他身後的山田組,才是我要釣的大魚。
沒有山田組的支持,就算背後和楊華有某種協議,給他一百個膽子,估計也不敢來北伐在我麵前蹦躂。
直接將陳興五花大綁的帶到我的別墅,我示意鳳凰先去換身衣服。
“王超,能不能讓我換……也換套衣服!”坐在地麵上的陳興哆嗦說。
渾身濕透的他,現在已經凍成狗了,嘴唇發青,直打哆嗦。
隻是作為一個階下囚,還敢提要求,我不得不佩服這家夥,心真大啊!
“陳老板,你可能忘記了現在的處境,還有資格和我提要求?”
“王超,看你說的,我們之間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你想要什麼,盡管開口,隻要我能拿的出來!”陳興賠笑,牙齒打顫,想了一會兒,急忙說:“對了,彩頭,在球場的彩頭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我忽然想笑,陳興好像還是沒有看清楚局麵,隨即淡淡說:“陳老板,你在北伐想綁架我的女人,還殺我的弟兄,這等於是站在了我的對麵,你還覺得我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嗎?”
“嗬嗬……”陳興幹笑了幾聲:“王超老大,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應該知道作為一個上位者,勢力爭鬥,下麵的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嘛!”
聽了陳興的話,我開口:“你說對,對一個上位者來說,的確是這樣,如果沒有看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可你做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那群死去弟兄的腦袋割下來,放到我麵前來炫耀!”我冷冷一笑,眼色陰沉的盯著陳興,又緩緩說道:“這裏是北伐,我是兄弟會的龍頭,你這麽做,等於在我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你還認為我們之間沒有恩怨?而且,你一直在試圖激怒我,現在你成功了,現在是不是應該好好算算賬?”
說完,我臉上浮現不可抑止的殺意,陳興從開始就一直在挑釁我,如果說他沒有底牌,我是不信的,但楊華那張牌顯然分量不夠大,一張內存卡就搞定了。
“誤會,王超老大,這都是誤會,我是真的不知道那群人是兄弟會的兄弟,要不然就是給我吃豹子膽,我也不敢在你的地盤上殺兄弟會的人啊!”陳興雙腿打顫,不知道死凍的還是嚇的。
我露出笑容:“原來是誤會啊,這樣吧,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北伐是不是有山田組的人?”
陳興瞳孔輕微一縮,下一秒,立即恢複正常,顫聲說:“怎麼可能,山田組別說到北伐,就是到了華夏,都會被上麵的人盯上。”
我暗自冷笑,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陳興掩飾的很好,但眼神輕微的變幻,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就好像人在聽到出乎意料的信息之後,瞳孔會條件反射的縮小或擴大,這不是故意為之,而是本能。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能夠很好的看到人的內心。
這話果然不假。
如果是天域的我,可能還不會注意到這細微的變幻,但對五覺提升了好幾倍的陸地神仙來說,一點點細微的變化,都盡收眼底。
大概,這就是陸地神仙遠超出常人的區別!
隨即,我神色淡然說:“有沒有來,你自己心裏最清楚,說吧,山田組的人在哪?”
“王超老大,我說的都是真的,山田組的人根本沒辦法來到大陸,在TW已經是極限了。”陳興苦笑。
嗬嗬……
我冷笑著點燃根煙,鳳凰剛換好衣服走出來,見到她,我笑著開口:“鳳凰,找把風扇過來!”
話一出,陳興是老江湖了,不用想也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神色變的很驚恐:“我沒有騙你啊,王超,你可要講道理!”
“順便帶桶冰塊和水過來!”我又說了句。
鳳凰的辦事效率很快,大馬力風扇和冰,水各一桶全部擺在陳興麵前。
陳興見狀,又驚又叫,在地毯上掙紮:“王超,王超,等一下,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身子不好,有風濕關節炎!”
“帶出去,讓陳老板好好感受一下與TW不同的氣候!”我冷聲說。
鳳凰點頭,直接將陳興架起來,往外拖。
“不要,王超,你不能這麽做,我會活活凍死的,王超,等一下,我說我說!”陳興即將被拖出門口,妥協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