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太好笑了,這人腦袋沒毛病吧!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可能這貨喜歡吹牛,不過這裏可是司馬家,說出這種話,可能不是倒黴這麽簡單了。”
圍觀的人群也是發出一陣附和的笑聲,我看了過去,看戲的人麵相大多都很年輕,艾瑞兒也看著我,神情有些古怪。
麻麻的,在外麵,洪門太子的名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啊!
“跪下,磕一百頭,就饒了你!”我見狀,很嚴肅說。
“哈哈……你們聽到了麽,還叫我跪下給他磕一百個頭,這人是不是被嚇傻了啊!”司馬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當真覺得我說的話是最好笑的笑話。
圍觀的人群在這一刻轟然大笑。
“倆百個!”我嘴角上揚。
“哈哈……我忍不住了,這貨太逗了,在司馬家讓司馬家的少主磕倆百個頭,今天是愚人節麽!”
“是啊,司馬家辦宴會,參加的人,竟然不知道司馬家的少主,這人從山裏出來的吧!”
“還真別說,很有可能,打扮寒酸,一看就是從山溝溝裏出來的。”
“哈哈哈哈……”
圍觀的人群原本還有些顧及,但看司馬空放聲大笑,也肆無忌憚的發出嘲笑和諷刺。
人群中的艾瑞兒,臉色難看的不行,但還是大聲嗬斥:“有什麼好笑的!”
司馬空聽到艾瑞兒開口,隨即停止誇張的笑容,說:“艾瑞兒,你也看到了,這家夥居然讓我跪下磕頭,我要不教訓教訓他,司馬家的臉麵往哪放?!”
“三百個!”我麵無表情繼續增加磕頭的數量。
“三你麻痹。”司馬空怒了,同時,他一揮手,人群裏走出四個穿西裝,帶墨鏡,身強體壯的保鏢。
艾瑞兒見狀,慌亂說:“司馬空,你……他是我的朋友,請你不要為難他。”
司馬空沒理她,冷了臉,指著我和鐵柱,說:“打斷他們的腿,丟到黃浦江喂魚。”
四個大漢接到命令,不動聲色的上前,流露的氣息,是地域,這在旁人眼中算的上是高手了。
但,還沒出手,一旁的鐵柱放下手中的盤子,走到我身邊,那高大的身板,比四個大漢都要大上一號,尤其穿著短袖,胳膊露在外麵,那上麵的肌肉強壯的如虯龍紮根,非常誇張,不用流露出玄級高手的氣息,但憑身上的鐵血氣質,就令人心底起了膽怯之意。
圍觀人群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不僅沒有絲毫的阻止,反而覺得一長好戲即將上演。
四個地域上前,和鐵柱對峙,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現在的性質已經完全變了,我眯起了眼,司馬空居然想殺了我,隨即淡淡說:“已經給了你三次機會,是你不珍惜。”
說完,我轉過身,拿了瓶香檳,倒進杯裏,細細品嚐,這副姿態,完全沒將司馬空當回事,更視所有人如無物。
圍觀的人一下子炸開鍋,紛紛說:
“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裝比。”
“我擦,這貨可以啊,這個逼我給滿分。”
“媽的,要不是看他麵生,長的又寒磣,我還真以為洪門太子到了。”
聽到叫罵聲,我心裏樂了,要裝就要裝的大氣點,一個個不是很牛麼,膈應死你們。
司馬空見我背對著他,肺都氣炸了,大吼:“還愣著幹什麼,上去廢了他!”
四個地域同時出手,但如何是玄級鐵柱的對手?
一分鍾不到,個個躺在地上哀嚎,司馬空嚇了一跳,臉色有些蒼白,圍觀的人群,皆不由倒抽冷氣,開始閉口沉默。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一陣騷亂,我聽到司馬老爺子的聲音:“空兒,你在搞什麼?不知道今天在場的都是我請的貴客。”
“爺爺,有人在宴會搗亂啊。”司馬空忙求救。
“是啊老爺子,這人不識好歹,居然叫司馬兄給他下跪磕頭。”人群中有道聲音附和。
“喔?!”老爺子詫異出聲,看了看鐵柱,隨後盯著我的背影說:“朋友,不知道為何要在老夫的宴會上折騰?”
艾瑞兒見狀,忙跑到老爺子身邊,焦急說:“爺爺,司馬空在這裏欺負人……”
隨後,艾瑞兒將這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來,老爺子聽了帶著歉意說:“朋友,這件事,是空兒不對,看在老夫的麵子上,就此揭過如何?”
聽到司馬老爺子的聲音,我麵帶笑意轉過身,望著拄著拐杖的老者,同時還看到他身後,上次在頂樓裏的保鏢。
我笑吟吟感慨:“香格裏拉一別,老爺子風采更勝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