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魅幹什麼去了,發她信息也不回,本想去她的別墅找,但舞姐和妖姬跟在身後,我有種被監視的感覺。
隨後,舞姐發現這工廠裏有練功房,妖姬走過來,對我不懷好意說:“好久沒訓練了,正好這個時間,好好調教調教一下你。”
我不由想到在監獄裏的日子,有些忐忑,但知道確實應該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現在陸地神仙遍體走,天域不如狗,即便我的速度和力量大過尋常天域,碰到普通的陸地神仙也有一戰之力,但隻要遇見玄級的高手,隻有等死的份了。
也沒有猶豫,妖姬開始對我加強鍛煉。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我便一直呆在練功房,白天,妖姬和舞姐輪流和我對打,一個玄級顛峰,一個黃級顛峰,說難聽點完全就是虐待,簡直是地獄式的調教。
每天都打的我精疲力盡為止,到了夜晚,她倆人覺得還不夠,在床上還同樣折騰我,外加上盧珊給配置的藥。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種地獄式的鍛煉雖然殘酷,但,不得不說,這樣的效果的確顯著,我能感覺體內的力量越來越強悍,比起剛剛突破天域,要強上好幾倍都不止。
甚至,我隱隱覺得,自己可能到了天域顛峰,比起以前的實力,要更上了層樓了,速度快的連自己都有些瞠目結舌。
“別吃驚,你的身體潛力很大,隻是還沒發掘出來而已。”妖姬見我吃驚,淡淡說。
我無語,難道說還要接受更加殘酷的鍛煉方式?天天被這樣折磨,我都快被逼瘋了啊。
這個期間,練功房多了不少人。
鐵柱和鳳舞小隊平日裏,都會來這裏鍛煉,或者看我被鍛煉。
尤其是鐵柱,他的身體恢複狀況漸漸明朗,已經能夠下地活動,無聊的時候,會過來看我被虐待,臉上總是掛著憨厚的笑容。
鳳舞小隊就更不用說了,鳳凰的傷勢在盧珊的調理下,也同樣恢複了身體,並且同時從原本的地域,因為再生草的緣故,進入天域。
我手中的力量,漸漸複蘇,我看在眼裏,有些高興。
在工廠裏,大概呆了大半月,我實在呆不下去了,知道舞姐和妖姬訓練我的很大原因,是因為暗組。
就在我準備出去的時候,王勁那邊有了消息,司馬家和李家確切的表明,願意和洪門共進退,隻不過,需要我當麵和他們談,對此,我隻說了六個字:“要麽合,要麽亡!”
很快,王勁就回複說:“超哥,司馬家同意,但李家沒有表示,隻說晚上有個宴席,想請你過去商議一下。”
“沒什麼好說的,叫六道和陳立直接出手。”我冷冷說,對於這種套路,我已經見怪不怪了,想擺一場鴻門宴?老子懶的陪你玩兒,需要陪的,是天門和文東這倆大勢力。
說來也奇怪,自從夏夜回去之後,也沒有再聽太子或者王勁說過替天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她在其中運作。
到了晚上,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看了一下,我接了起來。
“喂!哪位!”
對方沉默了半響,說:“超子,是我。”
聽到那個聲音,我也沉默了,是梅姐,麵對她,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直以來邵晨都是狂徒的插在兄弟會的內鬼,而始傭者,就是梅姐。
從邵晨被送到狂徒也有一段時間了,梅姐也一直沒和我聯係,要知道以前偶爾還會和我在微信裏曖昧調戲一番,結果,邵晨的事出現之後,她便一直沒和我說過話,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覺得愧對於我。
江湖兒女,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啊!
“什麼事!”我問。
“你在魔都麽?我也在,能不能見見?我想你了。”電話那頭,梅姐小聲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悲傷。
我一奇,難道出什麼事了?
梅姐在我失憶的時候,對我很照拂,我心裏感激,並且對她還有想法,要是我沒恢複記憶,沒一係列的事情發生,說不定我現在還在上大學,同時在梅姐手底下上班,和她,說不定還會有旖旎的故事。
隻是這麼久以來,出現了各種各樣的事,那點心思也被消磨光了。
沒有如果,一切都是虛妄。
梅姐是狂徒的人,狂徒也是我要下手的對象,隻是現在疲於應對天門和文東的壓力,一時間騰不出來。
之後,肯定是要秋後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