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馬衝頓時一驚,失聲道:“要和他們談談?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別人遠道而來,我們作為東道主,還沒有好好招呼一下朋友,豈不是有失氣度。”我冷冷開口。
他們倆神色一窒,猜出我的用意,這是決戰的意思。
太子激動的顫抖:“超哥……你打算。”
“行了,都回去吧,別忘了我交代的事就行。”我拍拍桌子,先一步出門。
畢竟從下飛機到現在,已經很晚了,隨便在集團裏找了間房,睡了一覺。
到了早上,被舞姐捏著鼻子,弄醒。
“豬,起床啦。”
我有些不滿,昨晚很晚才睡,拍掉鼻子上的手,努了努嘴唇:“舞姐,別鬧。”
“好呀,到家了居然都不回家睡,說,是不是又有女人了。”舞姐一手探出,探出內褲,一陣摸索。
我渾身一個激靈,天,身上還有傷,家裏一幹老婆,哪裏伺候的過來,回去不是羊入虎口?
但現在麽,房間裏就舞姐一個人,我被她弄的一陣火熱,忙將她身上衣服全扒的光光,壓了上去。
舞姐渾身激顫,禁不住哆嗦:“別……現在集團裏已經有人在上班了。”
我頓時壞笑:“知道有人,還敢來勾引你老公,該好好執行家法,教訓一下。”
“好壞呀你……”
經過早上運動,我神清氣爽的推開房門,舞姐臉色通紅的跟在身後,微信上,馬衝發了幾個內鬼的可疑名單,我眯起了眼。
可疑的內鬼,不代表就是真的內鬼,可再怎麼樣,總還是要試探一番,我給馬衝敲了幾個字:“給他們發點假消息出去,同時讓君哥關注一下。”馬衝隨後發來一個OK的表情。
兄弟集團發展都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在公司裏上班,我走進小劍的辦公室,發現這小子,居然和不知道哪來的女人卿卿我我,打的火熱。
“咳咳……”一陣咳嗽,小劍和那個女人同時一驚,各自臉色通紅的整理衣服。
我立眼一看,原來是真真,好久沒見到她了。
小劍頓時大罵:“媽蛋,超哥你就不能敲門,差點被嚇的陽,痿。”真真登時掐了他一把,不好意思笑笑:“超哥。”
我點點頭,示意她和舞姐先出去。
“超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小劍收起先前的臉色,問。
“昨晚,不放心這裏,過來督戰!”我說。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兄弟辦事,放一百個心。”小劍拍拍胸脯,隨後正色說:“不過昨夜還真出了點麻煩,可能需要你回來處理下。”
“什麼麻煩!”我一奇,口頭說過來督戰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哪知道還真有問題。
“王少昨天打電話給我,說退股了。”小劍沉聲說道。
“知道了。”我麵無表情,意料之中的結果,昨晚在京都的時候,看王少的樣子,顯然是打退堂鼓了,十有八九,王家對他施加了壓力。
“難道不驚訝。”小劍詫異。
“有什麼好驚訝的,別忘了,我剛從京都回來,昨晚還見到了王少本人。”我無語,不就是一個王家麽,現在已經不放在眼裏了。
“你自己看著辦,實在不行,打電話叫子媚過來商量,我先走一步。”我見小劍還在沉思,搖搖頭。
一個集團的事情挺多,可我的事情更多,沒時間花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麵,現在家大業大,一點小損失,看不上了。
之後,我坐上車,去機場。
昨晚微信上那個有點讓我心癢的女人,說今天要來北伐,我想看看,此魅是否彼魅。
如果倆者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無疑,我多了張大牌。
一個能左右戰局的大牌。
我看下時間,還早,車子停在機場口。
舞姐不解:“來機場幹什麼?等美女?”
“對啊!”我笑著說。
“哼,早知道就吸幹你,省的你四處沾花惹草。”舞姐一臉俏皮。
我無語,這也叫沾花惹草,我是為了大事業做貢獻,看樣子晚上回家,還得好好用家法教訓教訓舞姐,居然敢口出狂言。
正打算想著,車玻璃被敲了倆下,我降下車窗,看到一個身穿交警服的女人。
她笑著開口:“請問,是王超先生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