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醫院,不是大街,讓所有人都走,有消息會通知的,公子,你的執法堂是擺設麼?”
說著話我瞪眼看向公子,公子這時候立馬出聲“是!”
然後兩人開始驅散所有的兄弟,有些兄弟不服,但看到馬衝,小樂和方然三人,最後無奈離開,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兄弟會的堂主,跟他們的老大一級別。
兄弟會,明確規定,不得以下犯上。
等他們離開後,走廊裏就剩下了我們這一行人,然後我走到了安全通道處。
一拳打在了牆壁上,顫抖的心,在此刻再也壓抑不住。
眼淚跟線一般落下。
擔憂,心疼的情緒在我腦海回蕩。
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倩文到了我邊上。
“超哥,為難你了!”
“倩文,難為的是你,我是一個大哥,我不能慌,不能亂,還要你跟著如此,你放心,他們兩個不管有事沒事,我一定拔了兄弟會,今晚,我要看著他們兩人出來,不論生死!”說完,我邁步走出,抹了一把眼淚。
隨後在長凳上坐下,走廊一片寂靜,眾人都沒有說話,至於倩文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
所有與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手術室的門打開,小樂率先被推了出來。
我連忙起身,看向了出來的醫生。
“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人還在昏迷,另外一個也是如此,所幸沒有傷到頭顱,兩人的傷都很重,至於能不能醒來,就看兩人的意識了,我們已經盡力了!”
然後裏麵又出來了幾個醫生,看了我們一眼後離開。
之後護士推著兩人出來了,我沒有跟過去,看到兩人一身的血,心如刀割,拳頭握緊,指甲陷入肉中似乎要次出血來。
足足半個小時後,眾人出來,倩文他們要留在此地,我沒有說話,然後邁步離開了醫院。
出來後,我就回去了別墅,什麼話也沒有說,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就那麼一眼睜著看了一晚上的天花板。
一連三天,我照常上學,下學,並沒有對瘋狗進行報複。
一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方然和小劍,馬衝找我了,我看了他們一眼,沒等他們說話就離開了。
當晚,我自發去訓練了,對著木樁打了三個多小時,然後沉睡而去。
一連半個月都是這樣,小樂和瘋子也沒有醒來,直至一天深夜,我給方然他們打了電話,簡單的一句話“今晚,動手!”
這一下,整個會都動了起來。
而此刻,我坐在重症監護室中,坐在兩人病床的中央,死死的握著兩人的手。
“給我撐著,哥給你們報仇,兩個星期的理智沉澱,我想了很多,我承認,我是不想這麼快暴露,因為,哥哥要承受的東西太多,顧慮太多,但現在,我隻有一個想法,愛誰誰,出來混的,前怕狼,後怕虎,還混什麼,你們兩個給老子聽著,老子不準你們兩個死呢,兄弟會的未來,我希望你兩一直在我身邊!”
說到後麵,我眼淚嘩嘩的流下。
這一陣子誰最苦,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苦。
他們兩人,我幾乎每晚都過來看,但我確實不敢輕易的做決定。
因為,跟瘋狗大戰,必定會暴露我的身份,現在兄弟會的勢力還沒有壯大,要是這時候被人發現我發展勢力了,說不定會遭到打壓。
其他勢力可能還好說,但豐少絕對會出手了,他不可能再任憑兄弟會發展下去了。
所以,我有顧慮,遲遲不敢做這個決定。
可今晚,我做了這個決定,隻因為,我受不了自己內心的譴責。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起身離開的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百倍,也許,就是因為壓抑,所以我才無法豁然。
當走出醫院的那一刻,方然,小劍,小衝,公子四人站立,身後十幾輛白色麵包車停立。
眾人看向我,我看了所有人一眼,淡淡道“記住,兄弟會的老大,叫白發修羅!”
說完,我邁步上車。
所有人跟隨,一些來看病的病人完全呆愣。
我坐在車上,看向外麵漆黑無月的夜空,涼風吹過,我開口“今晚,注定殺伐!”
短短半小時後,我們的人分別衝向了瘋狗勢力所在的各個產業,一場大戰在北伐徹底拉開了序幕。
新兄弟會和老兄弟會的鬥爭也在此刻正式開始。
到處都是打鬥,到處都是刀光劍影,這一晚,我聽著警笛聲響徹北伐。
而在一交戰之後,我的手機瞬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