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唐嫣然在派出所說的話,應該是林生想強女幹花花姐的時候,中途被人給傷了命根子。
至於花花姐不想說,我也沒有多問,因為這種事情對於女生的心裏傷害是很大的,哪怕沒有實質受到傷害,還是少提為好。
就這樣,我們聊了一會兒後,我開始了接下來一天的學習生活。
下午放學的時候,鐵柱哥按時來接了我,然後帶我回去了工廠吃了飯,就送我去KTV了,這一天,我基本都是想著晚上的訓練,所以上班也沒啥心思了。
再說,我也沒啥事可做。
就是梅姐過來問了幾句昨晚的事情,我粗略帶過後,梅姐也沒有多問,畢竟人出來了就好了。
接下來一晚,我也沒什麼事情做,就這麼呆在辦公室看君哥在遊戲裏被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幫他補上幾個人頭,很快一晚上過去。
當我下班的時候,剛要出門時,我碰到了婉兒,這妮子看到我,問我吃不吃夜宵,我是真的沒時間,就拒絕了,然後出門上了鐵柱哥的車子離開了。
等回到了工廠時,我就看到了罪,她站在那裏,我隻能看到她的眼睛。
然後她帶著我來到了工廠的一塊空地,清脆的聲音傳來“今晚,紮兩個小時的馬步,你就算完成任務了!“
我聽到這話,有點鬱悶,紮馬步?
不是教我功夫麼?
剛想開口,她已經轉身離開了,心裏別提多鬱悶了,但她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反駁,隨即,就在那裏紮起了馬步。
直至半個小時過去了,我才知道,馬步是多麼的難紮了,以前看電視感覺這個很容易,但現在真紮起來的時候,才感到難受。
比如現在,我的小腿,和下半身基本是麻木了,有那麼一瞬間,我是真的想放棄了,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保持著兩個鍾頭不動,我感覺我會廢掉。
但一想起和舞姐的約定,我咬牙忍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我額頭的汗水不停的落下,當我要倒下的時候,罪提著一麵玻璃過來了。
我正詫異呢,她對著我屁股位置砸碎了。
聽著聲響,我知道,這就是在我屁股附近的位置,我要是做下去,那是必定屁股開花啊,想到這裏,額頭滿是冷汗,精神再次集中了幾分。
可是到最後我還是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就坐了上去,下一秒,屁股傳來了陣陣的劇痛,罪這時出現了,扔給了我一瓶藥水,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
我連忙起身,看著屁股上插著的鼓勵渣子,渾身劇痛,拿著藥水,默然無語。
但最後無奈,還是拿著藥水去房間,到了衛生間後,我對著鏡子,拔下了所有的玻璃碴子,雖然紮的不深,但血是沒少流。
看著藥水,我心中憤恨,這也太折磨人了吧。
可這個念頭一升起來,我就立馬將這個想法否定了,我不能放棄。
想到這裏,我把藥水塗抹了上去,也不敢洗澡了,擦拭了一下身子,爬在了床上,感覺全身困乏感傳來,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吃飯都是站著吃的,不能坐下,鐵柱哥就在那邊笑,罪則淡然的站在邊上,我心裏氣憤,但也不好說什麼,一切都是為了跟舞姐的賭約,我是不會輸的。
但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天真。
在接下來一星期裏,我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訓練上,而我這個馬步足足紮了一星期,此刻剛好周五晚上,我站在工廠外的大道上。
罪單手抓著一大捆的鐵鏈走了出來,放到地上後發生了脆響。
我有點好奇“這是什麼?幹什麼用的!”
“纏在你上車,三個小時跑步,不能停,停下就是偷懶,我會給你一鞭子的!”罪簡單幹脆開口。
我頓時蒙逼。
看向罪時已經有一種她跟我有仇的感覺。
但沒有辦法,舞姐讓她來訓練,我是換不了的了。
最後,我還是將這鏈子纏在了身上,當纏繞之後,我眼神驚駭的看向了罪,她剛才是很輕鬆拿著走過來的。
可我拿起來後,才知道這個鏈子至少有三十斤重,纏繞在身上時,我感覺身子移動都困難,更別說跑步了。
正想著,邊上啪的一聲響了起來。
頓時地麵的石屑飛濺,我看向了地麵,眼神中滿是驚駭,看向罪時,她手中握著長鞭,然後上了邊上的一輛黑色轎車。
出聲道“開始跑,不然,我會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