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夏爽和羅格就蕭逸靈魂的事情,相持爭論不下。
夏爽將她親眼所見,以及蕭逸和她的互動,一五一十全都告訴羅格。
然而,羅格一直保持懷疑的態度,並強烈要求夏爽跟他去醫院檢查。
“我腦子沒病,也沒有出現幻覺,不去醫院!打死我也不去醫院了!”
夏爽雙手死死抓著書桌邊沿,不願放手。
曾經在醫院住過三年多,一朝解放,自然不願再回去呆著了。
顧及到她手腕受傷,羅格不敢使太大的勁,“……你怎麼一下子變得不可理喻起來了呢?”
“我沒有!不可理喻的人是你!人家蕭老師都相信我的話,你卻一點都不願相信。”
“蕭老師到底是誰呀?”
“秋爽的經紀人啊!你應該見過的吧?”
“你就是秋爽,不要說得跟別人似的。”
“我把過去當成別人行了吧?”夏爽不想跟他廢話,“回答之前那個問題!”
羅格搖頭,老實回答:“沒見過。”
“真沒見過?”
“嗯!必須要見嗎?”
“你可是秋爽的老公啊!是她最親近的人!”
“沒錯!”
“我表示懷疑!”
“有結婚證,孩子也有,沒什麼好懷疑的!”
“不是有結婚證和孩子,就是最親近的人……我的意思是說,你對秋爽一點都不關心!根本不配做她的老公!”
“怎樣才算關心?嗯?怎樣才配做你的老公?嗯?”
羅格把“你的老公”四個字咬得很重。
一臉的冤屈樣兒。
這些年來,他愛護秋爽,尊重她的一切決定,怎麼就成了不關心了呢?
秋爽說不想出去工作,他便提供優渥的物質生活條件,這有錯麼?
秋爽不願意跟他說起,她的父母、朋友,他便沒有細問,這也有錯麼?
現在倒好,居然說不配做她的老公。
“你跟秋爽在一起幾年了?連她的經紀人都沒見過,能說自己是一個稱職的老公?”
“真是的!跟你這種失憶了的人總是解釋不清。你忘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已經退出歌壇一年了嗎?不認識你以前的經紀人有什麼錯?”
夏爽聽他這麼一解釋,一時語塞,“呃……好像是這麼回事。”
羅格很是無語的賞她一個白眼。
“可是,你也連蕭逸是陪伴在秋爽身邊二十多年的人都不知道,不能算稱職!”
“蕭逸?蕭老師?你剛才說的那個卷發眼鏡男鬼?”
羅格不笨,很快就明白夏爽的意思了。
“對!就是他!”夏爽眼睛裏滿滿的憐惜,“唉!可惜,蕭老師前天晚上出事,已經死了!
羅格隻在意前半句,臉色變得很難看,“蕭逸是陪伴你二十幾年的男人?”
“是秋爽!不是我!”夏爽抬眸與他對視。
但看他一臉漆黑陰沉的臉色,不禁有狠狠出了一口惡氣的快感。
雙手抱臂,身體重心放在一條腿上,另一隻腳在地上有節奏點一點。
翻著白眼斜睨著羅格,一臉的嘲諷之色,道:“怎麼?這會兒終於知道擔心自己的老婆了?”
擔心麼?
好像並沒有!
秋爽有潔癖,跟著他時,分明是一個連吻都不會接的純潔女孩。
他可是秋爽的第一個男人!
這一點,羅格毫不懷疑。
“人家秋爽可是絕色學霸女神,追求者肯定多如過江之鯽。如果排成長隊的話,肯定能繞上地球好幾圈。那家夥,想想都好讓人羨慕。誰叫人家長得美、成績又好呢?應該的!”
夏爽好像親眼見過似的,越說越起勁,唾沫星子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