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見姐姐。”
“好,我們不急,我帶你去。”天九畫想要去牽她的手。
林若飛眼皮一跳,躲開了。
天九畫一震,動作一頓,嘴角上勾,慢慢抬起眼皮:“我們……還有很長時間。”
“我們,不可能。”林若飛給出的是一個肯定句。
“我可以等。”天九畫轉過了身,“跟我來吧。”
“小姐。詩小姐。”在門口將一切都聽的一清二楚的秋草五味雜陳的看著二人。
“秋草?好久不見了。”天九畫已然恢複了最初的麵孔,那麼自然,那麼的不做作,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秋草向天九畫點了點頭,心情複雜的不行。
“那我們走吧。”天九畫挑了挑眉。
一路上,林若飛主仆沒有緘默不言,沒有說過一句話,唯獨天九畫滔滔不絕的扮演著獨角戲。
天九畫將她們帶到了一間古色古香,精裝雅致的房屋。
“飛兒,你來啦。”一道熟悉的聲音鑽進林若飛的耳朵。
“姐姐。”林若飛扯出一個溫和的目光,就如同天九畫之前一般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飛兒,這位姑娘說,這兒是你為我準備的安養之地,你這丫頭也真是的,什麼都不說。”林子香說著向天九畫點了點頭,“姑娘有心了。”
“林夫人過獎。”天九畫也禮貌的笑了笑。
“飛兒啊,你替我回去向慕容說一聲吧,這兒挺好的,讓他放心,不必擔心。”
“林夫人喜歡便可在這兒住下,這兒永遠都為夫人留著。”
林若飛看著林子香大腹便便,滿麵笑容,有些不忍。她閉上眼睛,平靜心情,隨後睜開眼睛:“姐姐住的高興就好,慕容讓那邊我會去說的,姐姐便放心吧。”
“那便好。”
“那姐姐,我還有些事需處理,姐姐便休息吧,這麼姐姐可放心睡覺,無人會加害你的。”林若飛笑了笑,內心卻急需一個解釋,她看向天九畫,天九畫卻笑的一臉燦爛。
走出房門,確保林子香聽不到的情況下,林若飛停下了腳步:“天九畫,你好計量。”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隻是在為自己爭取利益。”
“我是東西嗎?”
“是啊,一個對我而言獨一無二的不可或缺的東西。”
“不要再被我知道你耍的這些計量,不然我們的協議自動取消。”林若飛頓了頓,“……還有,我不管你要如何,唯一一點,不要再幹預我的事。”
“飛,你是不是忘了一點?我不是夜臨凡。”所以,你覺得我會像他一樣事事遷就你嗎?在你還沒徹底變成我的之前。
“就因為你不是夜臨凡,所以才永遠都得不到我。”我需要一個人事事都遷就我,而你,卻做不到。
一句很簡單的話,卻帶著那麼明確的拒絕,就像千鈞一發的瞬間,發絲斷裂了,那麼簡單,下麵確實萬丈深淵。
“我們還有半年,我們有的是時間,你……遲早會習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