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他們倆這種關係,他也很無奈。有時候總覺得很近很近,有時覺得距人千裏之外。
有時候自己想主動去靠近她,但有時候又覺得自己又有什麼理由靠近她,他們倆之間這關係現在有很多因素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嗯,謝謝。」初秋也說不出自己心裡什麼感覺,就覺得他不應該對自己說生日快樂,越是這種相處模式就讓她覺得不真實。
總有一種之前下地獄,現在在天堂的感覺,但是她寧願下地獄,也不希望在天堂享受一切之後,直接掉進黑暗被無情的折磨。
「晚安,你休息吧,我回去了。」寧思寒看到初秋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他心情有些低落。
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之前狠心的折磨初秋,現在反而和之前那麼大的差距,他自己也在找原因。
「好,晚安!」初秋微微一笑說。
之後,寧思寒就離開了初秋的房間……
他們倆就一直這樣相處著,但是初秋從那天開始,就慢慢的拉開與他距離,為的是不讓自己再經歷一次之前的痛苦。
因為,從小父母就去世,在孤兒院長大,所以寧思寒極度缺乏安全感。
所以,當他一旦認定某個人之後就會對她產生依賴感。不管是好的壞的隻要他心裡認定的那個人都會。
初秋還是像往常一樣,在寧家別墅裏給寧思寒泡咖啡,整理文件。
寧思寒在書房處理一批文件,初秋去廚房給他泡咖啡,讓他緩解一下疲勞。
突然,寧思寒的手開始發抖,眼睛也看不太清楚,隻感覺視線裏所有的東西模模糊糊。
他使勁睜了睜眼睛,還是看不清楚,手裡的筆彷彿不聽手的使喚一直在顫抖,寧思寒站起來想離開這個房間,可是頭暈目眩,根本就看不清前麵的路。
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恐懼症犯了,而且竟然連開始呼吸都開始急促加俱,他隻能大口的喘氣,他越來越開始恐慌,然後慢慢的蹲在牆角。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他感覺自己快無法呼吸,整個人動彈不得,想開口喊人卻是,張不開嘴喊不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尹初秋端著咖啡走到書房,剛打開門就看到蹲在一角的寧思寒。
他渾身發抖,抱著自己,呼吸急促,好像越來越緊張。
初秋立刻把咖啡放到一邊,跑過去抱住寧思寒。
一邊抱著她,然後一邊焦急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可是他現在根本說不出話,心裡發慌。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
初秋低頭看他麵部發白,額頭全是汗水心跳加速,呼吸都沒有了力氣。
情急之下她直接抱住寧思寒的腰,然後讓他整個人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步一步的把他帶出了書房。
「寧思寒,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初秋看到他這樣,心裡也很害怕。幾乎要用哭出來的語氣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