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於懷念和悲傷中的莫龍已經忘記了身周的處境,他繼續說道:“但是戰爭無處不在,上千年的戰爭讓我們的族群逐漸分裂,飄零於世界各地,但是我們在同一個信仰下,始終堅持著團聚的信念。
逐漸分裂的族群隱身於虎狼之地,歐洲是我們的西分支,阿拉伯地區是我們東分支的不同族群,不斷的紛爭讓我們持續地衰落,逐漸退出了曆史舞台。
而在非洲之地,同樣的有我們的東西分支族群的後裔在掙紮求存。
我們始終在堅持著自己的信仰和理想,不過長久的紛爭讓族群的內部逐漸分裂,主要分成了兩個派別,一個是隱世派,他們讚成與世俗政權合流,成為各個國家中的國民,通過不斷的融合逐漸壯大,隱形支配世俗權力;
另一個則是建國派,他們讚成獨立建國,爭取將我們的祖地奪回,建立我們無上的夢想之國。
前一種的族人已經血統不純,他們中許多人與現代的歐洲、非洲各族混雜,大多控製著某些國家的世俗權力,特別是在非洲的北部,那些講著不同語言的人其實很多都是西支的後裔。
後一種卻是後來才逐漸露出崢嶸,你也知道,幾十年前,伊斯拉爾人在米國的支持下獨立建國,占據了我們的祖地,成就了我們族群千年的夢想。
這為我們所有的東支後裔帶來了希望,如果所有的族人能夠團結,我們能夠將控製的地盤集中,那將是一個跨越數洲的偉大國家,超越世界所有國家的偉大強國,但是,巨大的分歧再次產生。
西支的族人不願意破壞目前的局麵,他們珍惜自己手中掌控的隱性權力,滿足於目前的生活,還有那可恥的伊斯拉爾人,他們不願意成為所有人敵視的目標,建國後拋棄了我們這些曾經支持過的族人,僅僅將他們自己伊斯拉爾族人團結起來,抱著強國的大腿苟延存活。
可憐我們這些不得意的族人,在分裂的信條下開始了無休止的爭鬥,在歐洲的明爭暗鬥,在阿拉伯地區的互相攻擊,在非洲大陸的明暗較量,一切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混亂。
在這樣的困境下,少數英明的族人不甘於沉淪,他們號召了全世界的後裔,在誌同道合者彙聚之後創建了我們的組織,我們的信念就是為自己的族群爭得一片自由的土地,就向伊斯拉爾人那樣獨立建國;
這塊地方不管是在祖地,還是在阿拉伯,亦或是非洲大陸,將是我們自由獨立的生存之地,但是我們的計劃竟然受到了那些無恥的叛徒們的阻撓,他們不願意我們去破壞他們的國度,開始了利用世俗力量的對抗,這也是我們這麼多年來戰鬥的原因。
告訴你,你那位妻子沙洛姆的家族就是我們族群的一支,不過他們屬於西支派係,還有你那位好朋友比爾,他出身於伊斯拉爾人,不過他的家族卻是兩不得罪的中立派。
其實,說起來,你卷入其中其實是個偶然,我們的組織在不斷的努力下,攪動了中東的風雲,讓那裏成為世界的焦點,並且操縱著各個大國在那裏博弈,同時讓伊斯拉爾這個叛徒無力南顧。
失去了強大支持的西支叛徒雖然掌握著大多數國家的世俗權利,但是他們可笑的權力卻沒有強大的軍事支持,很輕易地,我們將非洲北部的政權顛覆,然後坐上了權力的核心;
非洲南部不是我們的地盤,我們的實力也暫時過不去,東部是我們傳統的基點,可以亂,但是不可以大亂,在我們實力沒有延伸到的時候還要保持現狀,我們的下一步目標自然就是中部國家了。
可惜的是,我們的計劃剛開始就逐步遇挫,這些都與那些無恥的叛徒有著關聯,他們在北部失利,就試圖在中部抵製。
多年前,我們在中部安排的棋子開始活動,首先進入的就是帶著秘密任務的聯絡人,可惜這些人遭到了叛徒和中部世俗力量的合力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