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任由私人醫生幫我把傷口包紮了起來。
但是,她沒有打麻藥!
傷口處的疼痛讓我疼得咬緊了牙根,額頭都已經冒出了冷汗,緊握的雙拳青筋暴起。
半個小時之後,私人醫生終於幫我包紮好了傷口。
但是,我後背的襯衫已經濕了一片。
就連臉色和唇色也徹底的白了下去。
“行了,我已經給你包紮好了,你睡在一樓的主臥,我在二樓,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叫我一聲就好。”
私人醫生說完就直接把她的醫藥箱給關上,隨後就上了二樓。
我抬頭看向了樓梯。
但是這不經意的一眼,卻讓我鼻血差點噴湧而出。
私人醫生今天穿的是一件普通的白大褂,但是白大褂下麵穿的是一件熱褲!
一件沒有穿打底的熱褲!
雖然我並沒有看見春光,但是若隱若現的感覺才真正讓人血脈噴張。
我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但是私人醫生好像發現了不對勁,不由得轉過頭來又是瞪了我一眼。
“長得一副正經樣,不做正經事。”
私人醫生撇了撇嘴,帶著幾分不屑的打量了我一眼。
我有些無奈。
這種下意識的往上麵看的動作,誰也控製不了啊。
再說了,這私人醫生也完全沒把我當外人,居然就這麼公然的穿著熱褲往樓梯走。
我歎了口氣,去到了私人醫生所謂的主臥。
主臥顯然已經被打掃過了,所以看起來極為幹淨整潔,就連今晚要穿的衣服都已經放在了床上。
私人醫生還兼職做小保姆的?
我有些驚訝,不過下一秒就看到了,放在衣服上的便簽條。
我隨手拿了起來。
“你手臂傷勢嚴重,今晚絕對不可以洗澡,簡單的擦一下身子即可。”
這便簽條是什麼時候放在我這裏的?
死人醫生不是才剛幫我包紮好了傷口?中途更沒進來過,怎麼可能有時間把這個便簽條放在這裏。
難道是因為齊周已經提前跟她說過了?
我沒在糾結,將便簽條放在了桌麵上之後,就起身去了浴室。
我簡單的衝洗了一下,盡量的避開了傷口的位置,一番折騰下來都已經半個小時了。
夜已經逐漸的沉了下去。
現在我身體還處在虛弱中,想去找陳家家主顯然是件不現實的事情。
我在公寓裏麵休養了兩天。
第三天,才去找了陳家的家主。
但是我已經被撞倒在普路大橋的新聞,也在這兩天內快速的擴散了整個陽市。
據說警察還有齊氏集團的人,都已經全力地派人在江水下啦,我隻可惜撈了幾天,也沒有任何的進展。
所有的報紙上都直接寫明,也許我已經九死一生了。
不過在新聞版條上的不僅僅有我已經被江水衝走了的的新聞,同時還有這幾天之內齊氏集團發生的動蕩。
齊氏集團在短短的幾天之內遭到了一夥勢力的不明攻擊,原本好好的合作已經被攪碎了大半,而且奇怪的事情是一夜之內,齊氏集團在股市的動蕩更加的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