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她好像很喜歡偷偷親他,有時候莫名其妙就會看他,然後偷襲一下。
傅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你好像最近很喜歡玩偷襲啊!”
楚瓷臉微微有點紅,什麼叫情不自禁,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在傅珩的吻還沒有落下來之前,楚瓷急忙抓了一塊點心塞到他的嘴裏:“吃點心,這個好吃。”
傅珩撥開她的手,在她耳邊低低道:“你最好吃。”
這大白天的,楚瓷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當她從唇邊逸出嬌媚的低吟之後,才後知後覺自己在做什麼。但是這個時候想要停止已經來不及了。
她總覺得白天做這事好像不是很好,所以身體格外敏感緊致,傅珩費了很大力氣,最後耐心哄道:“你放鬆,別緊張。”
楚瓷環著他的脖頸,身體有些往下墜,心裏也很慌張,但是就是這樣才愈發刺激。
但是快要到關頭的時候,楚瓷突然想到門沒關,嚇得她立即起身。
傅珩眼疾手快摁住她,眸中染著暗沉的顏色,聲音沙啞無比:“你這樣瞎折騰,我會廢掉的。”
楚瓷瞬間從耳根紅到脖子處。
她磕磕巴巴地說:“門……沒關!”
傅珩也是壞心眼,他咬著她的耳朵:“那你小聲點,別讓人聽到。”
尖叫聲剛要從喉嚨破口而出,楚瓷大腦一個激靈,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大約是男人內心深處都是有劣根性的,所以傅珩根本沒有收斂的意思,最後看到楚瓷哭了才放緩動作,親了親她的臉蛋:“抱歉,沒控製住。”
這個混蛋!
楚瓷都恨不得咬死他了。
…………
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傅珩陪著楚瓷過著幸福的二人世界,慕修臣這邊婚也沒有結成,未婚妻沒了,孩子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他回國也見不到楚瓷,人家傅珩壓根不同意他去打擾楚瓷。
沒想到他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鬱晚晚。
那天那場溫馨期待已久的婚禮上,鬱晚晚去鬧了一場之後就消失了不見了。
她頂著一張和陸湘九成相似的臉,除了讓慕修臣震驚了一會,但是也沒有其他作用。
但是鬱晚晚倒是很執著,特意在他下榻的酒店等著他。
那天正好是鬱晚晚新電影發布的日子,她得知慕修臣也在酒店,所以大著膽子去敲他的門。
慕修臣剛洗完澡,黑色的頭發濕著,水珠泠泠泛著冷光,他看了那張臉,一點表情都沒有,語氣除了淡漠和不耐之外沒有太多起伏:“有事?”
鬱晚晚咬著唇看他,目光帶了幾分希冀和小心翼翼:“明天是我新電影首映,您有時間去看嗎?”
“沒有!”
慕修臣語氣中的不耐煩擴散開來,他握著門把手:“鬱晚晚,別再自作聰明了,可以嗎?”
鬱晚晚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十分尷尬:“慕董,我是真心……”
“打住!”慕修臣的視線很冷:“別頂著這張臉在我麵前晃悠,我看著心煩。”
縱然有張一模一樣的臉又如何,又不是真的陸湘,看到了反而很是膈應,真是沒意思的緊。
鬱晚晚似乎是很不甘心:“慕董,她都已經不在了,您為什麼不考慮一下接受別的人呢?”
慕修臣似乎是聽到了很好聽的笑話一樣,最後抬手捏住了鬱晚晚的下巴:“這張臉成就你,但是也可以毀了你,明白嗎?”
他的話語涼薄而又諷刺那一刻,鬱晚晚心裏麵生出了無限多的不敢和憤怒。
她也明白從始至終自己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但是就算是替身,也有愛和被愛的資格,可是慕修臣連愛的資格都不肯給她。
原來,最大的情敵不是溫馨,也不是慕修臣身邊其他的女人,而是那個從來沒見過蹤影甚至連生死都不明的陸湘。
隔天,鬱晚晚新電影首映,這是由歡悅時代投資,和好萊塢合作的大片,鬱晚晚演的美人魚癡情而又善良,雖然隻是個配角,但是那種為愛而生為愛而死的執著倒是感動了很多人。
吳悠站在市中心,看著電子顯示頻上巨大的宣傳海報,看到鬱晚晚那張臉,一瞬間似乎有些恍惚,似曾相識,殘存的記憶似乎是湧了上來,她大腦一片空白,眼前是鋪天蓋地的黑暗,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在暈倒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寒冷裹挾著濕意侵襲而來。
洶湧澎湃的江水從四麵八方湧過來,要將她整個人湮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