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天生心思敏感,甚至還在房子裏麵看到了他們曾經的合照以結婚證書。
傅珩一愣,他伸出手,擱置在包子軟軟的發頂:“嗯?”
包子靠近他,小小的手拉著他的衣角:“媽媽說的,你就是我爸爸。”
傅珩蹲下身,扶著他的肩膀:“媽媽說的?”
“我問的,她承認了。”包子吸了吸鼻子:“媽媽不會騙我的。”
傅珩頗有些動容,他愣了一會兒,笑了笑:“是,我是你爸爸。”
“可是你和媽媽已經分手了。”包子感覺頭腦有點混亂了,“媽媽說你以後會有喜歡的人,也會有小孩子,會是別人的爸爸!”
“不會的。”傅珩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隻會是你和姐姐的爸爸!”
包子抹了一把鼻子:“我要媽媽快點好起來,爸爸不要再和媽媽分開了好嗎?”
傅珩站起身來:“包子快去睡覺吧,我先去醫院了。”
在車上的時候,傅珩一直在想,其實要是這麼放手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但是楚瓷和他在一起也不見得有多快樂。
像是這大半年的時光,他都在盡心盡力留著,甚至結婚的事情都已經提上了日程,但是楚瓷好像對此並不是很上心。
其實他們之間的關係太過脆弱,缺口又大,稍微一點風吹草動,楚瓷就會選擇放手。
就像上次一樣。
分手的如此幹脆,連半句挽留的話都不讓他說。
…………
楚瓷夜裏醒來換了一次藥,她睡得有點久了,困意漸漸消散,看到眼前坐著神情有點憔悴的男人,“你在這兒多久了。”
“沒多久。”
傅珩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孩子們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生病了。”
還好,那兩個孩子他平時沒有白教,知道有事情找傅叔叔。
楚瓷喝了口水,感覺喉嚨像是被針刺了一半,疼得都說不出話來。
分手好像半個多月了,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過去了,她有工作,傷感的時間都沒有。
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分個手覺得天塌了一樣,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恨不得哭上個三天三夜,她這麼多年分分合合,貌似也都習慣了。
隻不過這次是下定決心要離開了。
“那謝謝了。”
到如今,似乎隻剩下一些客套的話可以說。
楚瓷喝完水,把杯子放下,手指卻遲遲沒有鬆開杯子,深呼吸了一口仰起頭看著坐在病床前淡淡打量她的男人,“你先去休息吧。”
看他的樣子好像挺累的,眼睛下麵都有一層淡淡的黑圈。
傅珩神色平靜:“我在這裏陪著你。”
楚瓷嗓子痛,說不出太多的話,幹脆就任由他去,她自己睡了一天了,所以在病床上反而很久都沒有入睡,即便很壓抑,但是傅珩還是聽出來了:“睡不著嗎?”
楚瓷將燈打開:“我喝點水吧!”
傅珩又打開保溫瓶給她倒了一杯水試了一下溫度,他遞到楚瓷嘴邊:“不燙!”
楚瓷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我自己來吧!”
說完,她就伸手去握著杯子,但是傅珩沒有鬆手,楚瓷手上加了一點力氣。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無聲地對質。
傅珩鬆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力氣還是別的原因,在傅珩鬆手的一瞬間,楚瓷的手突然一陣虛軟,一個沒握住,杯子裏的水全部就潑了出來,將她胸前的衣服灑了個透濕。
傅珩皺眉:“都說了我來。”
他急忙將杯子放到一旁,抽出紙巾給她擦了擦胸前的水漬:“有燙到了嗎?”
楚瓷隻覺得胸口一陣發燙,衣服也黏住了皮膚,令人很不舒服。
她咬著唇沒說話。
胸口的皮膚敏感,所以衣服扣子解開的時候,楚瓷看到胸口紅了一片。
傅珩微微皺了皺眉頭:“好像有點燙到了。”他直接解開她的第二顆扣子:“還有別的地方嗎?”
縱然平時關係親密這都不算什麼,但是傅珩的眼光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胸前看,實在是有點尷尬。
她捂著衣服:“沒了。”
傅珩按了電鈴,要小護士拿了幹淨的病號服和藥膏過來,點滴也差不多了,小護士就把點滴也拔了。
楚瓷拿過衣服,看了一眼傅珩手裏的藥膏:“我自己來吧!”
傅珩沒表示,將衣服遞到一旁,拿起藥膏,居高臨下看著她:“你不方便。”
楚瓷扁桃體發炎,一說話就疼,還沒等她開口,傅珩已經解開她衣服的扣子,手遊移到背後,“啪嗒”一下直接就將她Bra的扣子給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