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溫柔的從窗外灑了進來,芷寒睜開惺忪的眼睛,這才發現勵傑什麼時候躺在炎的床上。這裏隻有兩張病床,勵傑困了去炎的床其實並不奇怪。
真正讓芷寒更為吃驚的是,居然炎在他的懷裏睡的那麼踏實。要知道炎一直有潔癖,不願意和別人共床,哪怕是芷寒自己也不可以。
看著還在熟睡的父子三人,芷寒想著這是不是就是家的味道。想著想著,嘴角露出滿足的笑意。水眸經過兩個孩子,落至勵傑的臉上,對上他那一雙冰凜的目子。
芷寒愣了五秒,發現自己的嘴角,慌忙的收回笑容。清了清嗓子,“你,你醒了。那個,昨天謝謝你。”說完後,她恨不得掐死自己。以勵傑現在對自己的態度,肯定又不知道怎麼說她。
果然,“從小到大,你隱藏的還真深,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機。”勵傑閉上眼睛,一副懶得看到她的表情寫在臉上。
“什麼?”
勵傑料定她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又緩緩睜開墨黑色的雙眸,嘴角微揚皮笑肉不笑的說:“孩子,你一個人可是生不出來的!”
芷寒剛剛溫馨如家的感覺,現在蕩然無存。不去理他,輕輕的下了床,試了試夢的額頭,長鬆一口氣。然後走向洗手間,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類似挑撥離間言語。
“你就是這樣對兒子的?不來試試炎的體溫?”
“你不是說了嗎?孩子也有你一份。”芷寒有種以牙還牙的感覺。
芷寒簡單的洗漱完畢後走出來,剛好碰到醫生查完房準備離開,便匆匆問道:“醫生,我孩子怎麼樣了?”
“噢,剛剛已經告訴你老公了,沒事了。等會點滴打完,就辦出院吧!”
“啊?噢,謝謝你!”這聲老公如果是放在五年前,芷寒倒覺得沒什麼,可是現在,怎麼生成不好意思的味道。
“大清早的,你發什麼浪,臉紅成這樣?”
芷寒聞言,雙手捂住粉紅臉頰,猛一抬頭,一股暖流隨著鼻尖迅速的上下竄流著。這才發現勵傑不知道什麼時候踱進自己,剛好自己的鼻尖剛好觸碰到他的。
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向後退了兩步:“你胡說什麼呢?”
勵傑並沒有隨她的意,反而步步緊逼,直把她壁咚。四目相視,火花滋滋直冒。這種感覺有多久沒有出現了?
勵傑覺得恍如隔世,不再端著,不再崩著。俯下身低下頭,狠狠的壓住她剛想張開的薄唇。芷寒腦袋一片漿糊,蒙住了。這個吻明明已經期待很久,可是此時,她卻嚇的眼睛也不知道閉了。
任憑勵傑為所欲為,他似乎不滿足僅限是吸吮摩擦。開始向裏更深的侵入,感覺懷中的人兒沒了反應,像是壓著無盡的難受低吼一聲,由甜蜜的親吻變成了狠心的咬啃。
唇邊傳來的疼痛立刻拉回了芷寒的心智,用力的把他往外推。可是她的力氣哪裏能推開他,勵傑的更加用力的把她的兩隻手按壓在牆上,想著更深的探入那誘人的黑洞。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