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翹的鼻梁和微微上揚的朱唇都與傅沁的極為相似,但卻有比她精致許多。
而我的眼睛卻大大與傅沁的不同,傅沁是一雙丹鳳眼,瞳孔黝黑色,帶著幾分呆滯的樣子。
但我的眼睛是桃花眸,瞳仁是深棕色的,清麗中帶著一絲妖豔,眉目一轉,露出的皆是妖治的光芒,與從前的許溫暖大相徑庭。
嘴角邊的那兩個淺淺的酒窩,是傅臨之臨時安排整容醫生為我加上去的。
他說,曾經的許溫暖太過於沉悶,作為一個漂亮的女人應該是要經常笑的。
不得不說,傅臨之審視女人眼光的角度極其的毒辣,我這麼一張臉所有的設計幾乎都出自傅臨之之手,也是在那時候,我才知道,傅臨之的繪畫功底這麼深厚。
傅臨之站在我的身後,輕輕的攔住我的發尾將它們撥撩到我的麵前,嘖嘖了兩聲,問著我:“你覺不覺得還少了些什麼?”
我看著鏡子裏傅臨之那張狹長的丹鳳眸,聲音有些淡然的說了聲。
“決絕。”
說完,我轉過身去,目光直視著傅臨之,開口道。
“我要把我的頭發剪短。”
我的這一番話,傅臨之眉眼瞬間挑高,他看著我,微微的伸出手,將我的發尾纏繞在他的指尖,幽幽的開口說道。
“很好,記住,你是去打敗陸明睿的,並不是去勾.引他的。”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即朝著傅臨之說道:“我知道的。”
陸明睿看了我一眼,隨即對我說道:“我幫你定了禮儀課,還有舞蹈,以及語言課。好好充實自己吧。”
因為報複的心態太過於嚴重,我幾乎是整夜不睡,每天都在認真的學習著。
這麼多的課程,本來預定的是三年的時間才能學好,但我僅僅是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便已經徹底記住,學會。
但,回江城的時間還是五年後。
因為我在用僅剩下的一年半的時間,創造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品牌。
屹立在整個江城的最上方,看著熟悉的一切,我卻有些覺得曾經的那些恩恩怨怨長遠的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我微微側頭看著傅臨之,聲音幽幽的問道:“咱們去找他嗎?“
傅臨之站在我的身側,夾著煙悠閑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對我說道:“不急,主動找他多跌價,讓他主動來找你。”
我輕輕點了下頭,先他一步,去了自己早已經定好的酒店。
我剛打開門將身上的風衣脫了,誰料,傅臨之居然拿著我的門卡姿態慵懶的走了進來。
我心裏一驚,看著他,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來我這裏幹嘛?“
五年以來的陪伴,讓我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戒備心。
我拿著卸妝需要的東西,便朝著廁所走去。
動作嫻熟的在我的臉上塗塗抹抹,而傅臨之在就是將身子倚在門框上,神情有些複雜的看著我,問道。
“艾麗,這麼多年,你就沒想著在往前走一步嗎?”
他的話一落,我手上的動作莫名的停頓了下來。
恍惚了片刻,我再次看著嫻熟的朝著臉上塗抹著,聲音雲淡風輕的說著。
“誰會要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況且,我覺得我現在自己一個人這樣也挺好的。”
傅臨之聽到我的這番話,眸光微微的沉了下,隨即開口對我說道:“你這麼不想找男朋友,不會是因為你還喜歡陸明睿吧?”
這一次,我連拿著卸妝棉的手都沒有停頓,嫻熟利落的將自己的眼妝卸好,隨即開始朝著口紅抹去。
半響,才幽幽的說了一句:“你會再去愛一個將你推到地獄的人嗎?”
看著鏡子裏自己這張已經幹淨的臉,沉了下語氣,再次開口道了聲。
“況且,我又不賤。”
傅臨之站在門口看著我低頭洗著臉,半響唇角微微的勾勒起來,緩緩的對我說道。
“艾麗,我選擇你,真的沒有失望。”
我拿過一旁的毛巾輕輕的將自己臉上的水珠擦拭幹淨,隨即扭頭看著傅臨之,淡漠的囑咐著他。
“別忘了,現在的我不是許溫暖,而是艾麗。”
說罷,我便繞開了他,一個人準備上.床休息。
誰料,傅臨之居然好不知羞恥的跟著我一起上了床。
我一驚,下意識的開始推搡著他,極其嫌棄的說著:“快起來,別把我的床弄髒。”
誰料,傅臨之卻一把將我摟在懷裏,狹長的眼眸中透露出了幾分邪魅的神色,他看著我,幽幽的開口問道。
“艾麗,我不嫌棄你不能生育。”
我瞳孔猛地一驚,拿起床上的枕頭開始胡亂的拍打著他的腦袋,咒罵著他:“你別胡說。”
誰料,傅臨之居然將我擁的更加緊了起來,聲音幽幽的再次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