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別在喝了。”

身穿龍袍的年輕男子,勸說麵前的白衣女子。

“臭小子,為師隻是喝了一小口酒,你就心痛了,這大明紫宮已經窮酸到這個地步了嗎?”白衣女子不以為然道。

男子看著麵前的整整五壇的寒春暈酒,這酒雖然不烈,但越喝越有醉意,曾經就有大神喝了十壇到現在都還未醒過來。

“師傅,那您別靠窗坐,小心摔倒。”年輕男子小心翼翼道。

“小明,害怕了。”白衣女子挑眉道。

夜步絕對這個師傅十分無語,自己三歲就被父親安排在六歲的時候拜莫情為師。

雖然小時候聽說過這個師傅很厲害,但夜步絕十分的不相信她這個樣子是上古神族的神。

“您先離開窗邊好嗎?”夜步絕誠惶誠恐道。

“我怕是要暫時離開一會我的身體了。”莫情輕聲細語道。

“師傅,您說什麼?”

“沒什麼,我覺得是時候教教你一些東西了。”

“師傅,您要教什麼?”夜步絕走到莫情跟前問道。

莫情看了眼夜步絕,嘴角微微上揚,說道:“都長這麼高了,時間真的好快啊!”

“師傅,您今天怎麼了?”夜步絕擔憂道。

“隻是到了該放手的時候了。”莫情雲淡風輕道。

“師傅,您說什麼呢?”

夜步絕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啜泣道:“您怎麼說的好像要生死離別了一樣。”

“這不是遲早的事嗎?有誰真的能逃的了死亡。”莫情抬頭看著夜步絕的眼睛。

夜步絕呆呆看著莫情,臉色紅潤微醺,如三月蘭花,惹人憐愛。

“你什麼時候娶妻生子,我就什麼時候戒酒。”莫情笑道。

夜步絕一聽皺眉,但奈何麵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師傅。

夜步絕強忍心中的怒火不爆發出來。

莫情看著夜步絕臉上的細微變化,不動聲色道:“我可聽說那……那……什麼……那。”

“上古神族的賀氏一族,賀琴裘。”夜步絕不耐煩道。

“對,就那個賀琴裘,我覺得不錯啊!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放屁。”夜步絕怒罵道:“就那個賀琴裘就算給我做妾,她都不夠格。”

“唉!”

莫情長歎一口氣,無奈道:“你都沒見過賀琴裘,你怎麼知道她不配?你什麼小心思,我還看不破,你就是不服你父親給你定的婚約罷了。”

莫情看了眼夜步絕,夜步絕轉過頭,隻能看到夜步絕的側臉。

雖然夜步絕表麵不滿,但心裏還是期待著能和她相遇吧!

莫情長吐一口氣,心裏有種不會的想法,但還是壓下了。

……

“少主,少主,快起床,主人來了”

小廝急匆匆的從房門跑了進來,搖著在床上熟睡的。

床上聽到了小廝陳皮聲音,轉了個身,繼續睡。

方麟雙站立在的房門前,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直接轉身,朝著前方走去。

陳皮看到方麟雙離開,又看了一眼還在床上躺著著的,心想:或許主人也覺得少主沒救了,恐怕少主的少主之位不保了。

陳皮也轉身離開,沒有再理床上躺著的。

“都走了。”

心裏想道,如果嚴格講起來此時的並非是曾經的,而是莫情。

莫情放出一抹魂識在這房間的四周仔細的探查了一遍,確定沒人後,莫情控製著的手打了個響指,四周升起了一個淡藍色的半圓把房間抱住,很快這個淡藍色變成了無色。

一陣白煙升起,逐漸彙聚成一個人兒,此人便是——莫情。

莫情心裏狐疑道:我在他身體寄宿的時候為什麼會想起那段回憶,話說我都沒見過他,他的夢裏為什麼會有我的那段回憶呢?那道這個夢是在告訴我,我已經和他的身體對上了?

“雖然男的女的身份對我來講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如諾他被載入了史冊,那我是不是就成為了世上第一個女魂男身的神了,額~~。”

“不過話說話回來,我不算是死了,我身體應該還能用吧!看樣子這家夥我應該救啊!但一個身體兩個靈魂不太好吧!”

“算了,做一回好人好了。”

莫情在心裏經過一場激烈的鬥爭後,這個必須給救回來,不管什麼辦法也要救回來。。

莫情伸出右手,給搭脈。

半晌之後,莫情死死的盯著麵前的這個少年,眉頭緊皺,心裏好奇道:這家夥得罪了什麼勢利啊!居然被人下了魂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