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簽字吧。”

傅靖舟冷著臉將兩份文件扔到秦梔的麵前。

秦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垂目看著麵前的兩份文件。一份是能救身陷囹圄的弟弟的目擊者證詞,一份卻是決定自己餘生的結婚登記表。

是了,今天是他跟傅靖舟來民政局扯證的日子。

“怎麼,後悔了?”

傅靖舟看秦梔低著頭一動不動,以為她是想臨陣脫逃,眉頭皺起來,滿臉不耐的問道。

秦梔輕輕的搖了搖頭,始終沒有抬頭看傅靖舟一眼,她使勁捏了捏自己的右手,控製住顫抖,緩慢地在申請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抬頭直直的盯著傅靖舟的眼睛,將簽好的文件遞到傅靖舟麵前,堅定地說道,“隻要能救我弟弟,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傅靖舟是秦梔的初戀,在一起的時候,她從未想過他們會有分開的一天,兩人結婚的場景,也曾在心裏想象了千萬遍。

世事難料,沒成想最後這婚是結了,人也是當初那個人,但是,卻變成了一場再單純不過的交易。

“但願如此。”傅靖舟接過文件,冷笑一聲,抬步往外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從民政局出來,傅靖舟冷著臉先上了車,對著站在車邊不動的秦梔吼道,“還愣著做什麼!難不成要讓我請你上車?”

秦梔早就習慣了他的冷言冷語,抿了抿嘴,沉默的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剛係好安全帶,耳邊忽然森然一聲,“取悅我。”

“什麼?”秦梔懷疑自己幻聽了,微微張著嘴扭頭看向傅靖舟。

傅靖舟唇角勾著涼薄的笑,眼神十分促狹,“我說,取悅我。在這裏,現在。”

秦梔眼睛瞪大,臉色由紅變白,接著徹底黑了臉,狠狠拒絕,“不可能!”

雖然當初是她主動甩了傅靖舟,但是他至於這樣羞辱她嗎?

傅靖舟輕蔑一笑,“哦,這麼說,你不想救你的弟弟了?剛剛是誰說的,隻要為了弟弟,什麼事情都願意做的?”

“你威脅我?”秦梔咬著嘴唇,麵無血色。

傅靖舟悠然的靠回椅背,“你說威脅也罷,反正證詞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如果我現場改口,你就算是拿著十分證詞也沒有用。”

“你……你卑鄙無恥!”秦梔不可置信的吼道,按著包包的手用力到指節泛白。

“我卑鄙?”傅靖舟聲音譏誚,“當初劈腿的人是誰?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對我說這句話嗎?”

“我說到做到,你自己看著辦吧。“劈腿”這個詞狠狠的紮進秦梔的心裏,她的胸膛劇烈起伏,最後狠狠閉了閉雙眼,“好……我做!”

她起身滿臉無措,一時間根本不知從何下手,眼神遊移了半天,這才低著頭伸手去解傅靖舟的皮帶。

忍著滿心的羞恥,抖著手解了半天才勉強將傅靖舟的皮帶扣給打開。

傅靖舟垂下眼簾,黑眸凝固在秦梔臉上,她湊過來的瞬間,鼻翼間便繚繞了淡淡的香氣。

他強忍了半天,終於受不了秦梔緩慢無比的動作,一把將秦梔按倒在懷裏,對著她鮮嫩誘人的嘴唇吻了下去。

帶著火氣的吻強勢又粗魯的壓迫而來,秦梔不由得痛呼出聲,她使勁掙紮著往後退,拚命想躲開他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