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看著兩人歎了口氣的說“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咱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吧!”
“可這事咱們也沒辦法啊!”
王二麻子拍了拍封曉墨,看著吳俊笑著說“吳俊心好咱們兩個比誰都清楚,當初要不是吳俊,我啊!恐怕還在牢裏呢?既然都知道原因,這事除了咱們能管,其他人也管不了。”
吳俊笑著拍了拍王二麻子肩膀,封曉墨架不住兩個人勸說,歎氣的答應下來說“這事雖然咱們幾個不頂什麼用,總比他們要好的多,這事還需要一人幫忙。”
“……誰”
吳俊和王二麻子兩人一口同聲的問,封曉墨笑“許工哥啊!你明天也把他帶過來咱們好好商量下怎麼辦,明天我需要你們幫忙,並且想看看我父親在這大槐樹附近埋的究竟是什麼,要是能找到類似的東西,我至少可以學我父親比葫蘆畫瓢的把此物多埋此地,震住藏在裏麵的東西。”
吳俊聽到這話點頭,他們不知不覺說著話,已經到了十點多了,眼看快要到十一點了,封曉墨怕吳俊出事,讓吳俊帶著自己的女兒趕緊回去。
吳俊點頭,帶著孩子騎著摩托車回去,等他們走以後。王二麻子那一副沒出息的樣子就露了出來。非拽著封曉墨讓封曉墨陪他一起去放茅。
封曉墨罵罵咧咧的跟他一起來到楊樹林裏,嘴裏還不停的罵王二麻子。
王二麻子聽到封曉墨罵的聲音心裏踏實多了,解開褲子就準備放茅。就在他準備脫褲子時,忽然就看到西側一旁樹林中一棵楊樹附近站著一個女的,因為距離比較近,在加上月光照的四周如白晝,他就看到這個女的臉部極度扭曲恐怖的咧著嘴朝他這邊看。
王二麻子嚇的大叫一聲【媽媽哎!】提也不提褲子就朝封曉墨身邊過去。
可他跑到封曉墨所站的地方卻已經不見人了,他大喊了好幾聲也沒見封曉墨,心裏突然想到剛剛封曉墨所說的白莊失蹤的那個人,想必此刻封曉墨的處境和那個人差不了多少。
他真怕封曉墨出事,心裏雖然害怕可還是撞著膽子,回工地所住的房子裏屋內拿了一把寬口刀,匆匆從屋裏出來,對著四周喊。
可這四周除了樹還是樹,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回應他,他覺得封曉墨一定被抓到大槐樹附近了,握著刀的麻子來到大槐樹周圍。
這樹少說也長了一百多年了,樹幹很粗,枝葉也很是茂盛,站在這大槐樹跟前的王二麻子雙腿就如同灌了鉛,根本就是一步也走不動。
隻聽到風一吹這四周樹木發出紗紗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四周看著他竊竊私語似得。
他撞著膽子喊“封曉墨你……你要在不出來,月餅我可都吃了。”
他剛喊完此話,就感覺身後一股寒意,那種寒意不是普通的冷,而是從骨頭裏麵散發出來的。
王二麻子心裏清楚,自己身後一定有什麼,要不然不會這麼冷嗖嗖的。
可他不敢回頭,抓著刀的手忍不住的就抖,他寧可被後麵這東西活生生把自己敲暈也不願意回頭看啊!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一旁大槐樹後麵傳來紗紗的聲音,他心說這下可壞了,這不就是所謂的前後夾擊嗎?想逃都沒辦法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