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子高瘦的員工,笑著嘲諷封曉墨“切”了一聲的說“你不是說的廢話嗎?這事誰都知道,你少來糊弄我們。”
“我還沒說呢?你就說我糊弄你們。”封曉墨說著坐下來扣著腳丫子的想了下的說“我是說這槐樹容易藏鬼,至於藏的是什麼鬼你們恐怕就不知道了吧!”
一聽封曉墨這話,幾個人覺得有戲都是麵麵相距,封曉墨見這幾個人終於不打岔了,這才開口給他們講“槐樹的槐字,本就是以鬼子旁為主,所以這槐樹喜陰,要是這種樹種的年頭多了,裏麵可就很容易藏一些鬼怪之類的。我祖父那年代就出過這種事,而且現在楊村裏不少人都還知道。”
這些在工地幹粗活的人那懂這些,聽到封曉墨這麼說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封曉墨見自己露了臉賣弄讓大家閉了嘴。
得意的拍了拍扣過的腳丫子,笑著繼續說“咱們工地後麵,剛剛說了是發過大水,不過可不是發大水時死鬼躲在裏麵,而是……”
封曉墨剛說到這兒,工地的工頭走過來朝他們幾個人喊話,讓集體過去幹活。
大家一聽要幹活,聽封曉墨說了一半還沒聽到結果都是掃興,封曉墨更是不高興,嘴裏嘟囔著罵罵咧咧穿上鞋跟隨眾人去幹活。
聽封曉墨把話說到一半的王二麻子,正幹活還心裏一直琢磨著剛剛封曉墨要說的什麼話,他蹭到正幹活的封曉墨跟前,小聲詢問“喂,我說兄弟,剛剛你說那槐樹中躲的到底是什麼啊!你先告訴我。”
封曉墨撇了王二麻子一眼,根本就不理會的繼續幹活,王二麻子被封曉墨弄的十分沒麵子,可王二麻子臉皮厚,追著就繼續還問“你放心,我不會給別人說的。”
封曉墨看了看王二麻子,無奈的轉過身小聲的對王二麻子說“哎呀!哪些都是我瞎掰的,騙他們玩的,我封曉墨沒我祖父那麼神,說天上下雨就會下雨,說天會下雪就會下雪的。”
“你竟然說的都是假的,那你還裝的那麼像。”王二麻子拽著封曉墨的不讓走的說。
封曉墨看了下四周,想要躲開,卻被王二麻子拽了個狗吃屎,封曉墨看了一眼一旁的工頭,趕緊抱著東西起來,王二麻子小聲的詢問封曉墨“那我夜裏聽到那?……那女人聲音是怎麼回事。”
“指不定是什麼呢?也許是那個寡婦夜裏找不到人陪,太寂寞才跑出來在樹旁邊哭的,你快幹活吧!別一驚一乍的,被那該死的工頭發現,咱們今天還的多幹活。”
說完封曉墨提著自己的東西,去工頭那邊教工了。
王二麻子被封曉墨這麼一說,也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跟著其他工人繼續工作。
第二天夜裏睡到半夜,他又感覺肚子疼想要放茅,可心裏害怕在聽到那種聲音,一直憋著。
憋到三四點的時候他實在是憋不住了,沒辦法隻好穿上鞋去放茅,這次他出來拿了手電筒,並且自己也長了心眼遠離那棵槐樹,免得在聽到那種聲音。
他找了一個工地南側的一楊樹林裏,關了手電筒脫了褲子就開始放茅,等他放茅差不多了。
他才用衛生紙擦了下屁股起來,剛提上褲子的一瞬間,恍惚間在手電燈閃動燈光之中仿佛看到一長頭發女子從他所在麵前一閃而過。
他害怕的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四周什麼也沒有,慌張的又跑回他們工地住的地方躺下來睡覺。
躺下的王二麻子很快就睡著了,可和他們住在一屋子的另外一個人,在王二麻子回來之後,膽戰心驚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