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海笑得肆無忌憚,“股份轉讓書你都準備好了,還有比這個更有說服力的證據嗎?”
“如果不是想不開了,又何必把公司轉給我這個做爸爸的,你說是嗎?我的好女兒!”
“你!”時微微沒有想到時之海會這麼惡毒,他竟然想要殺了她,從來在他心裏她隻是他謀取時氏集團的工具罷了,否則他怎麼會明知她不是他的女兒還是養在他身邊。
虧她還念及舊情,果真人不能太過善良。
“時先生,警察來我們家樓下了。”剛才帶時微微上來的那個女人匆匆忙忙跑了上來通風報信。
時之海一個慌張,急忙將時微微攀在窗戶上的手給扳開,時微微就這樣掉下去,落進了海裏,淹沒在了浪花之中。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帶著小姐離開,這裏交給我,我會處理!”時之海吩咐顧覲。
“是,我這就帶著小姐離開。”顧覲拉著時曉欣就離開。
等他們兩人走了以後,時之海扒在窗戶上,對著大海哭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哎呀,我的女兒啊,你再是想不通也不能自尋死路啊,可憐這麼多年我白疼你一場了。”
......
“盛總,時小姐......”李助理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就想著來向盛佑銘報告情況,然而他才剛說出時小姐三個字,盛總的麵色就變得陰冷恐怖,怕得他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這盛總和時小姐明明好好的,可是回了趟京都老家,就鬧了矛盾,吩咐任何人不得再他麵前提及時微微三個字,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助理,自然不敢多過問什麼。
隻是這次發生的事件太過重大,讓他不得不來彙報。
“滾出去!”盛佑銘頭也不抬,隻三個字,卻是震懾力十足。
李助理哪敢猶豫,轉身就往門的方向走去,可走到一半他卻停了下來,猶豫了片刻,似是下定了很大決心,“時小姐跳海自殺了,今天所有的新聞都是有關於此的。”
盛佑銘手中握著的筆猛然斷裂成了兩節,他的眼中盡是空洞,好半天保持著一個姿勢,沒有動彈分毫,就好像是丟了魂兒一樣。
李助理有些慌了,“盛總,您……沒事兒吧?”
他忽然有些後悔,或許,他不應該將這件事情告訴盛總,好似對盛總的打擊有些大。
可他現在不告訴盛總,等盛總自己知道了,也是會怪他的。
突然,盛佑銘猛然站起來,揪住李助理的衣領,“人呢?”
李助理當時腦子就糊塗了,“人......人沒了......”
“沒了?”盛佑銘不願意相信,假的,一定是假的,一定又是那個女人的陰謀詭計。
盛佑銘從李助理手中奪過報紙,見得報紙上麵的報道《時微微為情所困,轉移公司,縱身躍海》。
下麵,就是時微微輾轉在他和向安霂之間的花邊新聞。
據說時微微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向安霂,卻為了錢跑去做了盛佑銘的情婦,後來跑回去想要找向安霂複合,別人卻嫌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