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倉庫外停著的哪是警車?分明隻是普通的汽車,隻是比較豪華。
林非冷笑一聲,心裏就有了底,幹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上了車就閉目養神起來。
他是不惹事,但難道他就怕事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屯,走著瞧唄。
開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開車的那個先下了車,和林非旁邊的兩個家夥推搡著把林非拖了下來,林非也不反抗,隨著他們到了別墅門前,早有人等在那裏。
這人看到三人押著林非過來,也不說話,直接就開門將他們帶進了別墅。
別墅很是豪華,裝飾富麗堂皇,林非打量著陳設,心裏就更有數了。
要說有錢又有權還能和他算扯得上關係的,還會是誰?
他們很快就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間前,領他們進別墅的這人恭敬地敲了敲門,然後讓三人押著林非進去,就在外麵關上了門。
這是一間書房,房間裏有四個人,其中兩個年輕男人穿著黑西裝,分左右站在書桌前的兩邊,像是保鏢。
書桌後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滿臉怒容的中年男人。
而椅子旁,則站著一個一身職業套裝像是秘書一樣的年輕女人。
看見三人押著林非進來,年輕女人媚笑了一下,道:“三位辛苦了。”
那三人諂笑著點頭哈腰,其中一人道:“哪裏哪裏,能為陶董事長辦事,是我們的榮幸。”
林非聽到這個稱呼,不由得一聲冷笑。
果然是陶標的老爸陶永軍在搞鬼,竟然還派人冒充警察把他抓來,這廝真是夠狡猾猖狂的。
不過,陶永軍抓自己來是為什麼事?難道是昨晚他不小心留下了證據?
林非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於是靜觀其變。
陶永軍不耐煩聽那三人再廢話,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三人趕緊識趣地開門走了。
門一關上,陶永軍就冷聲問道:“你就是林非?”
林非漫不經心地應道:“是我。”
陶永軍又狠聲道:“前天就是你膽敢頂撞阿標?”
林非抬眼瞥了陶永軍一眼,道:“不錯,那又怎麼了?”
聽到林非親口承認了,陶永軍連聲冷笑:“好,好,既然是你自己承認的,就別說我陶永軍仗勢欺人,給我往死裏揍!”
兩個保鏢聽到命令,旋即衝上前就要擒拿林非。
林非剛才還以為陶永軍是拿住了自己留在現場的證據呢,但是一聽到他這麼說,頓時就明白了。
陶永軍並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他找自己來,純粹隻是因為死了兒子沒處發泄,又查到自己是最後一個跟陶標起衝突的人,因此拿他來泄憤。
僅此而已。
林非頓時隻覺得怒火中燒。
要是陶永軍是因為在現場找到他遺留下來的證據而要他的命,他對抗一番哪怕當場被他們給殺了,林非也認了。
但陶永軍竟然隻是為了泄憤。
難怪陶標會因為隻跟他發生一點爭執就要嫁禍給他,置他於死地。
原來是臭坑出臭草,能養出陶標那種殺人放火壞事做絕的畜生的,能是什麼好牲口?
簡直欺人太甚。
再看那兩個保鏢如狼似虎地衝上來,林非更加火冒三丈。
隨著怒火,林非隻覺得體內一股浩蕩的能量洶湧而至,眼見那兩個保鏢到了麵前,他沒有多想,仗著一股子怒火,狠狠地就拍出了一掌。
就在這一掌之下,兩個虎背熊腰的保鏢竟然抵擋不住,一個正中了一掌直接吐血身亡,另一個被掌風掃及向後倒去,正好磕在了桌角上,頭破血流,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