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西部的小鎮,人口稀少,建築凋零。
狂風卷著黃沙漫天飛舞,讓人睜不開眼。
一個穿著破舊的男子,緩緩走向對麵的便利店。
男子長著一臉濃密的胡須,讓人分辨不出真實年齡。
也許在30-40之間。
“老板娘,買包煙。”男子掏了掏口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幣。
“需要什麼自己拿,把錢放那就行!”老板娘抬頭看了男子一眼,指著旁邊的小箱子說道。
說完又低頭繼續剪著腳指甲。
男子拿了煙,把錢放好,正準備離開,卻瞥了一眼,老板娘用來墊腳的報紙。
報紙是很久以前的,上麵正是半年前半坡村15口命案的事件。
還印著殺人犯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子估摸30歲左右,一臉的陰鬱之色。
老板娘抬頭又看了眼男子,然後繼續低頭剪指甲。
“有膠帶嗎?我想買卷膠帶!”男子沒有離開,朝著裏麵的貨架走去。
“在第二排拐角處。”老板娘說完沒再剪指甲,屁股移了一下,把那張舊報紙壓住。
男子在裏麵找了一下,好像沒有找到;“老板娘,沒有啊!”
“怎麼會沒有呢,就在那裏!”
“真的沒有,不信你過來看!”男子聲音很大,似乎真的找不到。
“那麼明顯怎麼會沒有呢,我看看!”老板娘起身,然後把報紙塞到角落裏。
往貨架走了過去。
“這不就是嗎?”老板娘指著底下的貨架大聲道。
男子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道;“太低了我看不到,不好意思啊。”
他蹲下來起了一卷膠帶。
老板娘有些無語,轉身準備走回收銀台。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一條繩子狠狠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雙手用力去掰,可是繩子絲毫不動。
她掙紮著,想要求救,卻是發不出聲音。
下一秒,男子,拿起旁邊的一把水果刀。
用力朝老板娘後背捅了過去,接著又是連續捅了好幾刀。
老板娘掙紮著,貨架上的東西散落一地。
終於,她不在掙紮,眼球上翻,整個人軟了下來,沒有了一點氣息。
男子收起水果刀,揣在大衣兜裏。
然後慢條斯理地從貨架上挑了幾款麵包。
回到收銀台,把角落裏的報紙收了起來。
很自然地走了出去。
由於小賣部是獨門獨戶,這個小鎮的房子隔的又遠,所以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直到傍晚,進貨回來的老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妻子,才慌忙報了警。
西部的夜晚來的很遲,直到警察趕了過來,天還是大亮,沒有一絲昏暗。
一名身穿便衣的刑警走了過去,看向幾個正在驗屍的法警問道;“有什麼結果嗎?”
“死者全身有兩處傷痕,一處是脖子這裏,像是被繩子勒出來的,不過致命的是背上的刀槍,死者一共中了5刀,每一刀都是背後刺過去的,而且刀刀都紮在了要害處。”
“看來這個凶手很明顯要置人於死地啊!”便衣刑警嘀咕了一下。
“楊隊,這裏沒有監控,收銀台的錢也沒有丟。”一名年輕的警察過來說道。
“不是謀財?又害命?你問過了死者丈夫了沒有,是否有仇家?”
“剛才詢問過他了,他說沒有,他們夫妻一直跟人的關係不錯。”
“你找個人問一下,問他們夫妻平常時感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