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他半天拿不出錢，便說：“怎麼？沒錢了？那我可不能白給你。”
“那你怎麼能給我那個毒藥？”吳德順著他的話說。
“這樣吧！今天算我發善心，你去給我拉幾個客人，我免費送給你這瓶毒藥。你看如何？”
吳德聽後，立刻跑出店門，到處尋找人的影子。他當然不是真要拉人自殺，而是想看看這裏到底還有什麼人在。他在河邊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兒。吳德走過去和她打了招呼。女孩兒扭過頭看到了吳德，但是沒有說話。
“你好！”吳德打了招呼。
女孩仍舊看著他不說話。
吳德繞到女孩兒身後，看這個女孩兒身高比自己矮一截，身體瘦弱，但不至於皮包骨，倆個馬尾梳得很是俊俏，再看皮膚也是非常非常白，像是剛從粉缸裏出來一般。
“你怎麼不說話？”吳德有些納悶，以為是啞巴。“你在這幹嘛？如果你是啞巴點點頭。”吳德接連發問，心裏盤算，要是再不理我，就立刻走，不能跟她耗太多時間。誰知這個突然女孩笑了起來，一點征兆都沒有。讓吳德很奇怪。
“你笑什麼？”吳德問。
“你是人麼？”女孩兒一句話，把吳德說蒙了。
“我不是人還是鬼啊！”
“那你為什麼不回家？”
“我……”吳德猶豫要不要跟女孩兒說他的情況。
“哦，我知道了。你是來拉客的吧。”
吳德更加奇怪了，還什麼都沒說，她怎麼就知道了。
“這回你又不說話了。”女孩兒還是笑著跟他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拉客的？”
“因為……因為我看到了。”
“看到什麼？”
“看到你被大人欺負，被朋友欺騙，買毒藥的時候沒錢。”
“既然你都知道，看來能幫幫我了。”
“幫得了幫不了我不知道，不過能跟你回店裏，充充數。那樣你就能拿到毒藥了。”
“拿毒藥……行吧，無所謂了。”
小女孩兒跟著吳德來到了店裏。
年長男子見吳德真的拉來了客人，便立刻上前接待。
“你好，有什麼……怎麼也是個孩子？”
男子看到吳德拉來的還是個孩子，便擔心是不是也沒錢。誰知女孩兒從身後掏出一疊錢，擺在男子麵前。
“這是錢，給他毒藥吧。”女孩兒把錢放到男子手上後說。
“好好好！給你毒藥！”
吳德雙手接過毒藥，和女孩兒離開了店裏。
在店外，吳德一直偷瞄著小女孩兒，這個女孩兒在這裏到底扮演什麼角色？是阻撓者？還是幫手？
走了很久，女孩兒停下腳步，對吳德說：“這裏沒人，你要想死就這裏吧。”
“我沒打算死啊！我隻是隨便說說！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我才不會那麼傻呢。”
“你喝了毒藥才會變得聰明，你在這裏隻能當個傻子。”
吳德翹眉搔首，狐疑著麵前的女孩兒。經過反複思量，他猛然給自己灌下毒藥。經過一陣暈眩後，吳德依稀聽到女孩兒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