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雙也驚了一下,立馬給薄訓庭報告。
聞言,薄訓庭嘴角揚起了冷漠的笑容。
楚家,果然有夠亂的。
……
下午時分,薄訓庭到了醫院裏,一進楚詩蔓的病房,她便坐在床上紅了眼眶哀怨的看著他,仿佛他怎麼了她一般,不知道的人說不定還會猜他們是一對情侶或者年輕夫妻。
“你今天找我?”薄訓庭往沙發上一坐,冷漠開口問她。
那冷漠的態度一出來,楚詩蔓的心一下慌了,原本想要用委屈和眼淚撼動他的計策一下被打亂。
她隻得收起眼淚,委屈看向他:“訓庭,你、你知道楚家今天的事嗎?”
從內心裏來說,她還是希望楚家好好存在的,不論楚家裏有多少蛀蟲,但好歹也是一塊牌匾啊。
薄訓庭眉梢一挑沒說話,隻安安靜靜看著她,楚詩蔓又慌了一下,隻得開口道:“我、我的意思是,訓庭,楚家曾經也對你做過不好的事,為什麼以前那些那麼過分的事,你都能接受,這一次楚家不過是給你下了藥,但你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啊,為什麼你就要楚家下那麼重的手呢?”至此,楚詩蔓還不知道薄訓庭不能人道的消息,她以為薄訓庭隻是惱了而已:“訓庭,你、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楚家……”
“楚詩蔓,誰告訴你楚家對我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的?”薄訓庭涼涼打斷她,有些事本來就是他要放到外人耳朵裏的,現在正好是一個機會:“你知不知道,你楚家對我下的藥有多重,對我又造成了什麼樣的傷害?”
薄訓庭深邃的眼眸直直看向楚詩蔓,那模樣讓楚詩蔓整個人都慌亂起來,屏住呼吸不敢開口接話。
薄訓庭往前麵一坐,身軀微微彎了一下,回答:“楚詩蔓,以前不能懷孕的人是你,那是因為你的身體原因,你受不了懷孕的負荷,可現在,不能懷孕的人變成了我!”話語一落,楚詩蔓的腦袋裏仿佛炸開一般,久久盯著薄訓庭不敢說話,薄訓庭又道:“所以,你認為,我現在對楚家做的事下手輕了嗎?”
楚詩蔓依舊無法回神,薄訓庭眼眸一冷,嘴角一揚,輕聲道:“問題,現在對楚家下手的人並不是我,而是薄訓牧,你猜猜,我要是動手的話,楚家會怎麼樣?”
話語一落,楚詩蔓臉色刷白,呼吸都微微急促起來!
薄訓庭眼眸一沉:“楚詩蔓,控製好你自己,你該知道我是什麼性子你的,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楚家是楚家,你是你,我答應給你一顆心髒就一定會給你一顆心髒,除非……那顆心髒在不該在的人身體裏,否則,我一定給你弄到手,至於楚家,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楚家你沒辦法控製了。”
說罷,薄訓庭轉身離開病房,可他留下的話卻讓楚詩蔓整個人跌在床上動彈不得,他走後三分鍾,病房便傳來了病危消息,楚詩蔓瞪大眼眸努力想要呼吸,腦海裏想的滿滿都是他剛剛說的話……
除非,那顆心髒在不該在的人身體裏?
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一時間,楚詩蔓被搶救過來的瞬間,第一想法便是要讓事情趕緊結束!
她必須盡快處理掉支溫雅!不論她是不是那個‘不該’的人,她始終是她的心頭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