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初姑娘的呼救聲讓鄧珩熱血上湧,讓他最終還是放棄了繼續遊戲。取下遊戲設備。
這遊戲畢竟是遊戲,而現實卻是不可重來的。
鄧珩想著雪初房裏是不是有人入室欲行不軌?或者是從樓上倒吊著一個不要命的偷窺狂?這都是有可能的。
想及此處,鄧珩更加快腳步擰開雪初的房門。作為這屋唯一男人,要有擔當!如果這雪初有個三長兩短,他可是一輩子都說不清楚了。鄧珩擰了幾次,貌似反鎖了,鄧珩急了抬腳就踹。
房間裏,雪初穿著薄薄的睡衣,如盤絲洞裏天真的妖精,在看到鄧珩急衝衝地進來,還差點把門踹壞,很得意很放肆地哈哈地大笑起來。
“看來你挺在乎我的啊。”
突如其來的畫麵跟自己想的不一樣,鄧珩覺得這個小姑娘有些囂張,這玩笑開得太過分。
“狼來了的故事聽過沒有。下次如果真有什麼事,可能你叫破喉嚨我都不會再過來了。”
“我真的有事,你看!”雪初抬起手,有一點紅腫,“我懷疑被蜈蚣咬了。”
“逗我呢,二十樓哪裏來的蜈蚣。”鄧珩走近抓起雪初的胳膊看了一眼,果然有個小洞,已經紅腫起了。“可能是花盆裏的多腳蟲。”
說完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近距離一靠近,鄧珩聞到了一股心曠神怡的香氣,眼前的妹子現在就穿著一層紗,在鄧珩麵前晃啊晃,鄧珩屏住呼吸,感覺那層紗的後麵……可能……什麼也沒有。
臥槽!混亂之中鄧珩竟然有些反應了,感覺自己像個畜生。但又給自己開解著,雖然自己有女朋友,但是女朋友這會也真如雪初說的在哪個大叔身下承著歡呢。
而我麵對誘惑還要守身如玉,真是不公平,所以……這送上門的肉,吃還是不吃呢。
……
鄧珩當然是沒有吃,從小苦日子過慣了的他覺得,覺得這天上掉的餡餅恐怕有詐。當時的鄧珩指著雪初,示意她收斂一點。但是雪初看到鄧珩的手之後感歎到“這手指簡直漂亮啊。”說完伸出自己的手來比較。
雪初的手白白的,肉肉的,完全不像鄧珩那樣骨節分明。這對比了下兩人的手指,氣氛就變了。
“你可以休息了。”雪初覺得此人是正人君子,心中更加有想法。看到鄧珩熬得快要虛脫,便催著他去休息。鄧珩搖搖頭,反而睡不著了。這兩天事多,已經快神經衰弱了。
“我能幫你什麼嗎?練級也行。”雪初昨天是看到鄧珩身上的遊戲卡了的。
“你會玩?”
“會。”
“那好,幫我找個人。”鄧珩在紙上寫出女朋友的ID,遞給雪初。
“行。”雪初握著紙條說道。
……
鄧珩再上線的時候,已經是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後。精神大好,又登錄了遊戲,戴上了遊戲設備,昨天跟妖猿的決鬥隻差一點點。這會可能已經被揍到哪個複活點了吧。
進入到遊戲,依然是昨天那個地方。隻不過妖猿不見了。
眼前有個看起來十三歲左右的小蘿莉,卻是一副麵黃肌瘦的樣子,小鹿斑比一樣的眼睛眨巴著,這小蘿莉還盯著他身旁布袋的食物流口水。
這食物是鄧珩原先測試程序,批量生產了許多。看到眼前的小蘿莉那副饑餓的樣子,便坐起來,掏出一塊芝麻餅遞了過去。
這古時亂世裏什麼人都有,吃人都不是什麼大事,但這個小蘿莉竟然沒趁他沒醒過來的時候把食物偷走,看來是個非常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