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應該的。”
,一瞬間,再次失神,怎麼回事,這不是男人正常的出牌套路啊,不知道他今天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可還未等女人反應過來,男人接下來的話讓她更加震驚。
“幫自己的老婆,還算見義勇為了?”
葉夭夭整張精致的小臉垮了下來,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薄謹南這是在調戲自己嗎?
“誰是你老婆?”
薄謹南雲淡風輕:“當然是你。”
“老……老婆?什麼時候的事,我居然都不知道。”
“昨天晚上,是你哭著喊著說要嫁給我。”
薄謹南平靜的敘述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波瀾不驚,好像和自己沒什麼太大關係似的,可還是難以掩飾眉眼之間的得意與喜悅。
“怎麼會?”
她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這絕對是在自己神誌不清的時候說出來的,就算她再想結婚,可也不能是他吧!
該死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居然一點也記不得了,要不是去相親,恐怕也不會再撞上薄謹南吧,這可如何是好?
她十分懊惱的跺了跺腳:“那都是我無意識說的,還望薄先生不要放在心上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還多謝您出手相救,我要回去了,不然我朋友該擔心了。”
說罷,葉夭夭匆忙的朝著大門的方向跑去,實在是沒臉再麵對薄謹南了,可剛剛走了兩步,男人便趕了過來,不偏不倚,正好把她離開的方向給堵住了。
“薄謹南……”她小聲叫了一句,又無奈又無助,那柔軟的聲音仿佛就要被欺負哭了似的。可薄謹南並不想就此放過她。
男人從鞋架上拿了拖鞋,然後彎腰,拍了拍葉夭夭的腳麵,她的腳好小,就和自己的手掌一樣大,白皙如潤,修整的十分幹淨。
“抬腳。”
“啊?”
“誰讓你不穿鞋的?”
葉夭夭再次放空,他就是為了幫自己穿鞋啊,然後鬼使神差的抬起了腳,配合他把鞋子穿好,但是也控製不住的,覺得格外羞恥。
他的動作很快,選的鞋子也大小合適:“下次不要再光腳走路。”
“哦。”
葉夭夭乖乖的點頭,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她總是格外的怯懦,隻有被他牽著鼻子走的份,一種從骨子裏散發的柔弱與依賴,讓她沒辦法選擇再去堅強。
“夭夭,接下來我說的話,我希望你可以認真聽著。”
薄謹南微微抬眸,盯著葉夭夭的雙眼,比往常要認真了許多倍,這讓她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仿佛是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了,沒有人知道結局是好是壞。
“你是葉喜樂和葉安然的母親,我是他們的父親,他們也很喜歡我,這是無法否認的,你就不想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嗎?”
“夭夭,當年的事情你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是真心愛你的。”
就在葉夭夭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時候,突然從樓上跑出兩個身影,一蹦一跳,當女人定睛看去,居然是葉喜樂和葉安然兩個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