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冷的樣子比她的母親更恐怖,以至於沒有人敢來到她的身邊服侍她。
她重重地把手機摔在了床上,自己在上海這邊已經取得了莫大的成績,用自己那妖孽的分數被一所上海的超級私立大學所錄取了。
可是她已經輟學一年了。
但她卻又不舍地把手機拿過來抱在懷裏,像是懷裏抱著一個小孩子一樣的。
她的眼淚一滴滴的落在被單上麵被被單吸掉。
“混蛋!混蛋!還沒有過來.......”她又突然懊惱自己不接三年前的那個電話了。
當時她也是因為賭氣的原因沒有接電話而已,因為她覺得他應該要在第一時間打電話的。
自己成年了.......自己的母親要把自己‘賣’給另一家超級企業的老板的兒子了。
嗬嗬,為什麼她不把自己給嫁過去啊!
“什麼時候能到啊?”我打了一個哈切,但是沒有倦意。
“差不多四個小時左右,你要吃東西嗎?”女仆坐在前麵,遞過來一包薯片。
我想要拒絕的,但是被小梔接了過來,“你不要我要哦。”她直接毫不留情的撕開了一個小口。
然後從裏麵取出薯片。
“你要麼?”她第一片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張嘴吃了下去。
“不是說不要麼。”她嘟嚷著。
我也沒有接話。
“誒,自從出來之後你就更加的悶悶不樂了,你要是不笑一下的話,我就把你從車上丟下去哦!”小梔毫不留情麵地說。
我嚇了一下。
“啊嘞,這裏是高速呢......丟下去會不會很危險啊。”夕櫻邊開車邊說道。
還是夕櫻.....“我們到了崖邊上把他丟下去好了。”
好個屁啊!
這麼狠麼,不笑就要被這樣子對待。
我流了一身的冷汗,然後對著小梔揚起了嘴角。
“哈哈!這才乖嘛!”她摸著我的腦袋然後又把一片薯片遞過來。
三年裏麵我竟然沒有看見過伊麗娜找過小梔。
以伊麗娜的性格,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啊。
我問了小梔,小梔也就隻是簡單的說,伊麗娜她家裏管得比較嚴吧。
或者已經嫁人了。
我感覺小梔在撒謊啊。
她倆不會是掰了吧。
在我瞎想的時候,小梔的身體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好困,給我靠一下。”她沒心沒肺的說。
我也累,但是我現在隻能調整好姿勢讓她靠的更加舒服一些。
不久之後我竟然聽到了小梔的鼻息。
睡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