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凝一聽就笑道“那不是嘛？您不都看，就說沒來。”
張老被自己的話打了自己的臉，老臉通紅，隻是被胡子擋著，陸初凝也看不到。
張老氣哼哼的道“這次來幹什麼？”
陸初凝看著張老有些小孩子脾氣道“當然是來找你複診了。”
張老看了陸初凝一眼，“看什麼，你身體不錯，吃好喝好就行了。”
陸初凝一聽就知道張老在說什麼，指了指李丹。
“不是我，是她。”
李丹衝著張老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張老看到李丹後，這才從櫃台裏走出來，道“你最近喝酒了？”
李丹慌張的站起來，急忙擺手，“沒有，沒有。”
張老好像看到李丹心情都變得不好了一樣，走上桌子跟前，“我一號脈就知道。”
李丹衝著陸初凝吐了吐舌頭，乖巧的坐下來，讓張老號脈。
張老一邊摸著胡子，一邊閉上眼睛號脈。
連陸初凝都放輕腳步慢慢都過來，怕打擾張老的思路。
半響，張老的手才從李丹的手腕拿開，詢問道“從上次停藥之後這段時間裏，覺得自己有什麼變化？”
李丹認真的想了想了，“嗯，睡眠變好了，以前總是會半夜醒，現在不會了。”
張老點點頭，“還有其他的覺得不同的地方嗎？”
李丹紅著臉道，“月事這個月來了。”
張老點點頭，“你這身體還需要調理，跟之前一樣，每天過來喝藥。”
李丹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糾結，甚至有些期待，“好，都聽張老的。”
張老這才滿意，給了李丹一個好臉色。
陸初凝在一旁觀看了半天，覺得張老的中醫醫術太出色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有長老的功夫啊。
張老去櫃台那邊給李丹開要藥方去了，陸初凝悄聲道“我怎麼感覺你這次一點抵觸都沒有。”
李丹撇了一眼陸初凝，“我這叫覺悟高。”
陸初凝詫異道“什麼意思？”
李丹湊近陸初凝的耳邊道“你沒發覺張老剛才看到咱們兩個人來他有點不高興，剛才號脈完，讓我繼續在這裏喝藥，我一答應，他臉色都好了很多。”
陸初凝不解，“這能說明什麼？”
李丹一副精明的樣子，“不是缺錢，就是缺愛。”
李丹一句話就總結到位，陸初凝倒是感覺李丹有些太神經了，張老的樣子看著像是也不像是缺錢，缺愛更是說不過去了，張老都這麼年紀了要什麼愛？
陸初凝把李丹的話當做是開玩笑，沒放在心上。
跑過去看張老開的什麼藥方，自己也跟著學習下。
陸初凝這才發現，這次張老開的藥方竟然都是用毛筆寫的。
陸初凝不禁更是佩服，有些羨慕道“張老，你這一手的毛筆字練了不少年頭了吧。”
張老飛快的寫著方子，頭也不抬，精心在紙上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