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言,來,你也來喝十杯,如何?”餘穎喝了十杯,豪氣的拍著厲薄言的肩膀說道。
也不管厲薄言答沒答應,餘穎朝著酒保“剛才的十杯照樣擺滿,這位先生喝。”
很快十杯酒擺上,餘穎坐在一旁看著厲薄言,“快喝啊。”
厲薄言沒想到餘穎今天的膽子這麼大,璃寒他們幾個在自己麵前都沒敢這麼做過。
“厲薄言,你是不是男人啊。”餘穎在一旁亂喊。
酒吧為數不多的幾桌客人都看向餘穎和厲薄言這個方向,厲薄言可不想丟臉,低沉著聲音道“你看著。”
沒有餘穎一口氣喝完威士忌的猛烈架勢,厲薄言優雅的一杯接著一杯喝,速度比餘穎慢了不少,喝完最後一杯威士忌,餘穎也學著厲薄言的口氣“好。”
厲薄言眼中也帶著自得,“女人的酒量永遠比不過男人。”
餘穎不服氣道“你說什麼?厲薄言,我酒量不行?”
十一杯酒下肚的餘穎一點事也沒有,臉不紅,說話不打漂,“酒保,二十杯威士忌,上。”
一揮手二十杯威士忌又擺滿,“光喝酒,多沒意思,咱倆玩石頭剪刀布,誰贏了誰喝?”
“幼稚。”厲薄言吐出這兩個字。
餘穎突然落寞道“我為了坐上總裁的位置,從十九歲就開始練喝酒,從剛開始的喝一杯就醉,到現在喝幾十杯跟沒事人一樣。”
厲薄言不會安慰女人,看這餘穎眼中的落寞,聲音也放軟了很多,“你怎麼跟個孩子一樣,變臉這麼快。”
餘穎笑道“因為我每天都要裝作很成熟,把自己包裹在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中。”
厲薄言點點頭,理解一個人要在公司站穩腳太重要了,自己那個時候為了在厲式公司站穩腳,連爺爺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今天就瘋一次,石頭剪刀布,誰贏誰喝。”厲薄言突然覺得自己和餘穎同病相憐。
餘穎高興道“好,好。”
酒吧裏兩個人跟小孩子一樣石頭剪刀布的玩起來,剛開始餘穎一直輸,厲薄言一直贏,連喝了七八杯才輸了一局。
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剛才說幼稚的厲薄言也覺得自己好久沒這麼放鬆過了。
桌上的二十杯威士忌很快就見底了,厲薄言喝了大一半的酒,看著餘穎道“我看你玩這個很熟練啊。”
餘穎仰頭道“那是自然,我知道你要出什麼牌,所以當然不會輸了。”
厲薄言搖搖頭,“還喝嗎?”
餘穎開心道“當然,好久沒像今天這麼爽快過了。”
厲薄言奇怪道“你沒有朋友?”
餘穎噘著嘴道“當然有了。”
“你跟她們也玩這個?”厲薄言道。
餘穎搖搖頭,“不玩,都是酒肉朋友,玩這個別人會笑話的。”
厲薄言好笑道“你不怕我笑話你?”
餘穎的眼睛發著光,“無所謂了。”
厲薄言不明白,“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