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言一路瘋狂開車到厲氏公司,為什麼?為什麼?
自己的母親沒有給過自己母愛,父親的眼裏隻有公司,因為公司甚至加害自己,隻有爺爺最疼愛自己,但都沒來得及看自己給公司創造出財富,就撒手人寰了。
跟陸初凝結婚之後,自己慢慢的體會到一個家的感覺,回到別墅不再是冰冷的一個人,別墅裏有了牽掛的人,有了溫馨,有了自己從來沒有體會到溫暖,可是這一切在什麼時候慢慢消失的呢?
是在陸初凝不滿自己買通李博後再背後推波助瀾了一把間接害死了她的爸爸,自己的嶽父?還是自己不顧她的感受強行和她發生關係?還是自己以各種手段不讓她去上班?
以往的種種在厲薄言的腦海中不斷回蕩,似乎想驅趕這些不愉快的記憶,厲薄言用力的把腦袋狠狠的朝著方向盤砸去,似乎這樣能讓腦海中那些不愉快消失。
公司的保安站在車門已經十幾分鍾了,一直不見厲薄言下車,突然看到厲薄言的腦袋砸像方向盤,以為厲薄言出事了。
使勁的拍車門,“厲總,厲總,快來人,厲總出事了。”
車窗不斷的拍擊,厲薄言抬頭望向車外,幾個人保安圍在自己車前,不斷的敲打車窗,眉頭緊皺,打開車門“幹什麼?”
幾個保安被突然下車的厲薄言鎮住了,第一個發現厲薄言異常的保安,畏畏縮縮站出來道“厲總,對不起,我剛才發現你突然在車裏暈倒,以為你出事了,所以才。。。”
厲薄言沒有理會這幾個保安,直接把車鑰匙扔給他們,自己走進公司。
其中一個保安道“厲總會不會開了我們?”
另一個道“不知道,我們怎麼辦?”
第一個發現厲薄言異常的那名保安哭喪著道“我等會自己去辭職。”
另外幾個保安麵如死灰,在厲氏公司上班雖然規矩多,要求多,但是在S市就屬厲氏公司的工資最高,也隻有在厲氏公司上班感覺有種榮譽感。
幾個保安當即都開始沒了精神,一個個哭喪著臉,好像欠了別人百八十萬似得。
厲薄言的秘書比厲薄言晚了一會才到公司大樓下,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下車看到幾個保安個個沒精打采的,有些生氣,一大早的就跟有仇家要上門似得。
走到一名保安麵前,“你們雖然是保安,但是也代表公司的形象,一大早的你們一點精氣神都沒,被厲總看到了遲早開了你們。”
本來隻是想嚇唬這幾個保安人,讓他們打起精神來,沒想到秘書這話一說,幾個保安的臉色比哭喪還難看。
其中一個保安道“劉秘書,我們剛才就是得罪厲總了。”
劉秘書吃驚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幾個保安把剛才的厲薄言在車上異常的一幕一五一十的道出。
劉秘書聽完之後,憑借跟隨多年在厲薄言身邊的經驗,知道厲薄言有事,聽到幾個保安準備幹完今天就去遞辭呈,劉秘書覺得有些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