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信誓旦旦的那句話好像不是厲薄言說的一樣,雙眼通紅,“我如果不跟蹤你,怎麼會發現我的妻子被著我和別人都好上了。”
陸初凝氣急,“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厲薄言氣極反笑。
陸初凝看著厲薄言,“你就是這麼相信我的?”
“你出了醫院去柳子巷取貨,在上次我扔下你的地方和那個男人見麵,你們兩個談笑生歡,你把東西送給他,臨走時你依依不舍的上了車,我看的一清二楚。”厲薄言已經不知道是該發火還是該冷笑。
陸初凝無謂的一笑,掙脫開厲薄言抓住自己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相信。厲薄言你今天讓我重新認識了你。”
陸初凝說完這句話,眼中的淚花就在打轉,眼前這個男人從前對自己的好,自己曾經很感動,自己差點就心動了,自己愛上這個男人了,現在終於好了,自己終於看清了厲薄言的麵容,他對自己從來未曾相信過,那曾經在她耳邊說的喜歡都是做戲,他的目的還是陸氏公司,自己父親的死他不是故意,而是有意。
想著這裏,陸初凝擦幹眼中的淚花,眼神也變得有些冷,“厲薄言,你對所有人和事從來都是隻相信自己看到,今天的事,既然你看到了,我不想再辯解,我們離婚吧。”
陸初凝似乎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平靜的說出離婚。
厲薄言被陸初凝說出的離婚兩個字徹底惹火了,這個女人明明是她自己的錯,竟然還跟自己提離婚,她難道忘了做了我厲薄言的女人,除非自己放手,誰都別想從自己這裏離開。
厲薄言也不管陸初凝是真的要離婚還是生氣的提出離婚,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看來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我厲薄言在s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人敢這麼大膽的背叛我,你敢做第一個背叛我的人,那就做好被背叛我的準備。”
厲薄言的怒火的眼神中劃過一絲陰冷,陸初凝隻是想平靜的解決事,不想再和厲薄言吵架。
看到厲薄言的眼色,陸初凝裝作平靜的道“你現在太不冷靜了,今天先結束吧,等你冷靜了改天我們再談。”
說完這句話陸初凝越過厲薄言想走出房間,經過厲薄言的身邊時,被厲薄言大手一抱,緊緊的貼在厲薄言的身上,陸初凝能感受到厲薄言自身的怒火有多大。
反應過來自己在厲薄言的懷裏,趕緊就要扒開厲薄言攔在自己腰上的大手。
陸初凝的小手掰不開,隨即又開始捶打厲薄言的胳膊,對厲薄言來說就像撓癢癢一樣,沒有任何作用。
想走,那是不可能的,大手一用力就把陸初凝扔到床上,柔軟的大床被陸初凝的身體壓下,猛力的反彈回來,陸初凝感覺自己好像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才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