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凝也好奇,隻好配合的回答道。
小葉子嗯哼了兩聲,起身拿起沙發上的抱枕上了床跟陸初凝靠座在一起,
“初姐,你認不認識咱們醫院裏婦科的張護士長嗎?”
陸初凝從進急診科每天上班就是病人,跟其他科室的醫生護士接觸都很少,很少聽醫院的八卦,隻能茫然的搖搖頭。
小葉子鄙視的看著陸初凝,“初姐,你眼裏除了病人還有什麼啊。”
“病例。”陸初凝一本正經的回答。
小葉子氣鼓鼓的不理陸初凝,什麼人嘛,一頭紮在工作裏,搞的自己好像隻關心醫院裏的八卦。
陸初凝看到小葉子又生氣,“好好,你說,快說。”
“哼,我聽婦科裏的那些小護士說,那個張護士長嫁給他老公好幾年了,他老公每天都打她。”小葉子一臉神秘的說道。
陸初凝驚訝道“啊,不會吧,一個男人打女人?”
小葉子點點頭,“那天張護士長上班,很多護士都看見她臉上有一些傷痕,一看就是被打的。”
陸初凝道“她老公怎麼能這樣?張護士不反抗?”
“她反抗過,他男人嫌她生不出孩子,整天的甩臉子。”小葉子有些氣憤。
陸初凝道“你見過?”
“當然,我那天就看見了,他男人過來找她要錢,拽的跟萬二八爺似的,最可惡的就是當著張護士的麵竟然調戲別的護士,你說氣不氣人。”小葉子說到這裏一臉氣憤。
陸初凝也跟著憤憤道“是可氣,這種渣男張護士幹嘛不和他離婚?”
小葉子也點點頭,讚同陸初凝的說法,“哎,誰知道呢,聽說張護士的工作就是他老公的爸爸安排的。”
陸初凝不明白,這和離婚有什麼關係嗎?
“初姐,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那張護士家裏可窮了,自己爸媽每月都要很多生活費,她可能是怕離婚了工作都沒了。”
陸初凝點點頭,自己還沒嫁給厲薄言之前,陳雨嵐從來不管自己,父親給她和陸思羽買的東西,都被搶走,畢業後,自己一頭紮進醫院裏工作,沒有富家小姐的過的那種優越生活,隻憑著每個月的工資,管自己吃喝。
嫁給厲薄言之後,自己知道和厲薄言身份的懸殊,也知道厲薄言對自己的目的,本以為保持初心,不對他動心,安穩的過上幾年自己和他和平離婚,大家回歸各自的生活。
可是從嫁給厲薄言,最初隻有簡單的戒指,到最後厲薄言給自己舉行豪華盛大的婚禮,帶自己去遊樂場,跳舞,兩個人睡在能看到星星的房間,自己在醫院受委屈時,他及時趕來為自己驅走那些麻煩,給自己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些一幕幕出現在陸初凝的腦海中,陸初凝感動的畫麵讓眼睛裏的淚水湧動而出,回憶和厲薄言在一起的畫麵,美好,溫馨,難過,兩個人短短的朝夕相處就有這麼多事情,這難道就是愛情?
陸初凝被這個詞驚了一下,不,不,腦海中的另一個聲音響起,你難道忘了嗎,父親的死和他有關,你和親親我我時,難道就忘了這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