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凝張開小嘴,喝下厲薄言遞過來的一勺雞湯,濃濃的雞湯咽下,充斥到胃裏,陸初凝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厲薄言不緊不慢的又遞過來一勺,陸初凝紅著小臉喝下,眼睛瞄向張媽,發現張媽不在了,陸初凝心想,幸好不在,不然張媽肯定要笑話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餓了,陸初凝覺得今天的雞湯好香啊,而且內心還湧動出一絲幸福和感動。
陸初凝知道,自己從五歲之後再沒有體會到這樣的幸福,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確給了自己,讓自己覺得自己被幸福包圍了。
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了他?不然昨晚那麼危險的時候,自己的腦海中會一直浮現厲薄言的身影,自己心裏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厲薄言,沒有他人。
陸初凝心裏的又一個聲音響起,不行,不能愛上他,別忘了,父親的死可是跟他有很大關係,愛上父親的仇人,自己還有良知嗎?
兩個聲音一個讚同跟隨自己的真實想法走,一個卻在提醒自己原本可是他仇人的女兒,他沒準是在演戲!
“在想什麼?”厲薄言看著陸初凝喝著雞湯都在出神,不禁開口問到。
不想讓厲薄言知道自己現在對他的想法,陸初凝搖搖頭,“你救了我?”剛才聽張媽已經知道了,可是陸初凝還是想讓厲薄言自己承認。
厲薄言麵色微怒“你希望是別人?”
這個人真是別扭,不能好好說話嗎,不過看在昨晚及時救自己的情況,陸初凝不跟他計較,“謝謝你!厲薄言。”
‘砰’清脆的聲音響起,厲薄言把白瓷碗放在桌上,陸初凝不知道他又生什麼氣,睜大著雙眼看著厲薄言。
厲薄言發怒的話被陸初凝漂亮的眼睛硬生生給憋下去了,霸道冰冷的道“我最後再說一次,以後不要稱呼我的全名,你是我得妻子,怎麼稱呼你心裏清楚。”
陸初凝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每次一叫厲總,或者厲薄言,他就會突然生氣,原來上因為這個,自己每次被莫名其妙的欺負都是因為該死的名字。
陸初凝巴掌大的小臉,再次無辜“知道了。”
厲薄言再次端起白瓷碗開始喂陸初凝喝,病房裏隱約散發出甜蜜的滋味。
兩個人似乎很有默契的不提之前冷戰的事。
再醫院住了兩天,厲薄言就強行帶陸初凝辦了出院手續,陸初凝不解,但是厲薄言心裏清楚,擔心這個女人再住下去,又想著回醫院工作,自己絕對不允許。
別墅裏張媽準備了一桌好菜,都是陸初凝喜歡吃的,陸初凝看到張媽這麼費心,眼眶又開始紅了,抬頭四十五度,讓眼淚倒回去,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這麼容易感動?
飽餐之後,陸初凝開始犯難了,自己是該回去次臥睡?還是該自覺地回去主臥和厲薄言同睡。跟厲薄言睡,會覺得自己很自私,自己單獨睡好像又太無情。
麵露難色,兩眼不停的瞄向厲薄言,自己先不著急,厲薄言先回房,自己在回次臥睡覺,這樣就能避開這個尷尬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