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言麵上冷冷語氣“你覺得我在強吻你?”
陸初凝尊從心裏的想法,不顧自己意願不是強吻是什麼,點點頭。
厲薄言壓抑在內心的情愫被陸初凝無辜的眼神釋放出來,既然她認為這是強吻,那就告訴她什麼是強。
就在陸初凝愣神的一瞬間,再次被厲薄言壓在床上,沒有任何的征兆,厲薄言像是認真的開始懲罰陸初凝,狂風暴雨的含住陸初凝的小嘴,狂躁的舌沒有任何顧及的伸進柔軟的小嘴中。
陸初凝感覺自己像飄洋在大海上的一艘破損小船,被狂風暴雨無情擊打沒有任何反抗之力,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厲薄言雙手早已經扒開陸初凝的衣服,做晚飯陸初凝為了方便穿的都是睡衣,這會方便了厲薄言。
粉嫩白皙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陸初凝感到涼涼的冷意,全身抖了一下,平時的冷靜已經被厲薄言的粗暴不知道拋到哪裏去了。
大聲尖叫“禽獸,放開我。”
厲薄言被陸初凝這一句刺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無情冰冷的話“我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禽獸。”
說完不顧陸初凝又鬧又打的掙紮,直接開始了瘋狂的索取,陸初凝受傷的眼神裏無聲的流出眼淚。
厲薄言整個人像是走火入麾,根本看不到身下女人對自己的惶恐和受傷,隻顧發泄自己這些天對這女人身體的思念。
一彎明月掛不知何時偷偷的掛在星星點綴的空中,不盡餘力的發出光芒,像知道了什麼。
別墅中的一對男女,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房間裏隻剩下男人的略帶粗重的喘氣聲,兩個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淋,床上的女人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盯著不遠處衣櫃的方向,不知道上麵有什麼。
厲薄言不記得自己持續了幾次,直到自己身體裏的那股衝動沒了才停下來,看到陸初凝眼神空洞才發覺自己失控了。
自己碰到日思夜想的身體就控製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腦海中的其他想法根本就沒在意,躺在床上的厲薄言暗自懊惱,自己這是怎麼了?
陸初凝在反抗不了厲薄言的情況下,整個人如同一句傀儡,沒有任何表情,任何動作了,直到剛才厲薄言離開自己的身體,眼眶中才再一次彙聚了眼淚。
身體被折磨睡一覺就會好,心理上的創傷是永遠恢複不了的,陸初凝此刻對這個房間都感到惡心,迫使自己站起來,離開這間房。
厲薄言能從後麵能看到陸初凝一聳一聳的肩膀,知道她在傷心,千言萬語到嘴邊“對不起。”
陸初凝光著身體站起來,眼淚在臉上無聲的流下,眼神空洞,看向厲薄言“厲總的禽獸行為發泄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厲薄言沒有說話,陸初凝連衣服都沒要,光著身子走了出門。
陸初凝剛才的眼神,讓厲薄言第一次感覺到了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