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鎖上門,陸初凝怕厲薄言又要霸王硬上弓強迫自己,不顧剛才磕到自己胳膊的疼急忙從床上站起來想遠離厲薄言。
厲薄言擋住在門口,剛才樓下的怒氣已經衝到嘴邊,“陸初凝,你要去哪裏?你別忘了你是我妻子。”
陸初凝再也不冷靜,揉了揉疼痛的胳膊,“我要去參加一個醫療活動,離開這幾一段時間。”
厲薄言的腦中隻是隻聽到離開兩字,什麼狗屁醫療活動對厲薄言來說就是陸初凝要逃離自己身邊的借口。
“你哪裏都不能去,好好待在房間裏,如果你敢逃?你知道我的手段。”厲薄言沒有再聽陸初凝還想說什麼,關上門從外麵鎖死。
陸初凝被厲薄言這短短不到幾分鍾的變故搞得不知所措,聽到厲薄言在門外麵一陣搗鼓,才意識到自己被徹底關在房間裏不能出去。
隻是使勁的拍著房門,“厲薄言,你放我出去,你憑什麼關我?”
門外厲薄言早就下樓了,吩咐張媽沒他的命令誰都不能打開房門,張媽一臉擔憂的看著厲薄言出門。
急忙跑上樓,聽到陸初凝在門內大聲喊叫,隻能幹著急,張媽在門外急聲“少奶奶,別喊了,少爺走了。”
陸初凝聽到張媽的聲音,焦急“張媽,快把房門打開,讓我出去。”
張媽歎了氣“少奶奶,我沒鑰匙啊,你別著急,少爺就是一時氣上頭,說不定一會就回來給你開門了。”
陸初凝聽著張媽的話,眼淚不自覺地就流出來,蹲坐在地上,她知道張媽是在安慰她,厲薄言這分明就是限製她的自由,根本不會給她開門的。
陸初凝就這樣蹲坐在門口睡了一晚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悄照到陸初凝臉上,嬰兒般的嫩皮膚,讓人想親吻一下。
猛然陸初凝像是被噩夢驚醒了一般,被耀眼的陽光刺痛眼光伸手擋住才好受一些,一晚上的不動彈讓陸初凝的腿有點麻。
門鎖突然轉動,陸初凝腿麻腿麻起不來,隻能拖著腿往旁邊挪了挪,昨晚鎖她的那個男人進來,掃了整個房間沒看到陸初凝,“張媽。”喊了一句,才發現陸初凝蹲在門邊。
陸初凝看到厲薄言還是生氣,不搭理他,厲薄言一晚上的煎熬早就後悔了,一早就跑回來想看看這個女人在幹什麼?
這一看讓他心疼死了,坐在地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一樣,讓厲薄言的氣都轉化成了憐憫,張媽走進門裏看到陸初凝坐在地上,“哎呦,少奶奶,你怎麼坐地上,小心著涼。”
厲薄言才反應過來,陸初凝想反抗確沒力氣,隻能乖乖任由厲薄言抱起來放在床上,張媽趕緊出去體貼的關上門。
厲薄言坐在床邊,“對不起,昨晚我不該那樣對你。”
陸初凝記得這是厲薄言第二次跟她說對不起了,平時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厲總對她道歉,說實話不詫異是假的,隻是這次陸初凝已經沒感覺了。
“你不能反鎖我,這是犯法的。”陸初凝直接把話挑明,不懼怕厲薄言微怒的眼神。
厲薄言微怒的眼神稍稍幾秒,就寵溺的點點頭,“好,不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