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陸夫人,哦,不對,或許應該稱呼你為陳女士更為恰當吧,我厲薄言是娶了陸初凝為妻子,但是我從來就沒有承認我是你陸家的女婿,既然小初已經嫁進了厲家,那便是我們厲家的人,你當眾要對我妻子不客氣,就是擺明了和我厲家作對!”
聽到如此囂張的對話,陸初凝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和害怕的,許是被陳雨嵐精神虐待太久了,已經在心中留下了陰影。
她輕輕的拽了拽厲薄言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卻不曾想,厲薄言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繼續說道。
“至於陸先生……”說到這裏,厲薄言還裝模作樣的朝著靈位上麵陸晨康的遺像鞠了個躬,這才繼續說道,“要說到是誰氣死陸先生,恐怕得好好問一問你的寶貝女兒—陸思羽,陸大小姐。”
厲薄言說到這裏,眼光十分自然的朝著人堆裏的陸思羽那邊看了過去,滿臉都是濃濃的嘲諷,他可不是陸初凝那個笨女人,仍由別人隨意汙蔑。
今天的陸思羽穿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蕾絲的質地將她整個曼妙的身軀勾勒的無比誘人,白皙的皮膚加上姨媽紅的純色讓她看上去更添了幾分妖豔,幾乎已經成為了全場男人的焦點,真的是不想看到都難。
陸思羽在看到陸初凝這個賤人居然把厲薄言給帶來了,她就知道今天肯定討不到好,所以在他們還沒有進來之前,她就混進了人群裏麵,她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麵前被羞辱,隻可惜,她那個愚蠢到不可救藥的媽,自己丟了臉麵不說,現在還害了她。
陸思羽頓時眉頭微皺,換上了一副柔柔弱弱的病嬌模樣,任哪個男人見了都想要上去好好安撫一番,唯獨厲薄言例外,此時他的心中早已經醞釀好了計劃,敢欺負他的女人!
“妹夫,哦,不對,是厲先生,總所周知,我家小妹聯合自己的丈夫,也就是厲先生,盜取公司機密文件,暗地裏更是轉移公司資產,爸爸知道了這件事,活活被氣死了,問我做什麼?”
事到如今,陸思羽隻能順著母親的謊話繼續編造下去,畢竟她出賣公司是事實,動了殺掉陸晨康的心思也是事實,可是,這些事情一旦宣揚了出去,那她還能繼承陸氏嘛!?
“可、可不是,我們家老爺子,就是……就是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活活逼死的,今個你們居然還有臉來,趕緊給我滾!”陳雨嵐沒有想到,厲薄言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幫著陸思羽拆她們的台,心裏有些發虛,便開口趕人。
狗男女!?
厲薄言心中反複的琢磨著,心中居然還有幾分暗喜,在內心的深處,陳雨嵐已經將他和陸初凝看作了一對,光是這點就能夠讓他開心的像個傻子一般。
不過心裏開心歸開心,眼看自己老婆被人潑了一身的髒水,厲薄言可站不住了,“哦?是嗎?可是我怎麼聽說,這個出賣公司,還活活將陸先生氣死的重病,是陸家最疼愛的陸大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