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思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隻是記得剛才豐洺謙對自己說的話,原來是這樣,原來一切都是個計謀,這樣的豐洺謙好像不是自己認識的了,可是那個微笑,怎麼還是那麼溫柔。
傅子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一邊覺得這樣的豐洺謙心裏還是原來的自己,一邊又覺得這樣的算計讓自己覺得惡心。
傅子啟攔車上去的時候,司機靠著後視鏡看她,眼神無限的怪異,好像是打量一個怪物一樣,也不怪他,傅子啟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如何的狼狽。
明明剛才成為眾矢之的的人不是她,怎麼反而覺得她是那個無地自容的人。
無地自容,原來是這樣,原來傅子啟是因為這個難過。
“師傅,我們去郊外的墓園吧,”傅子啟聲音變得輕柔起來,看著司機也是禮貌的笑了笑:“麻煩你了。”
司機心裏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太狹隘了,這明明是一個好好地黃花大閨女,怎麼好像想的是個殺人犯一樣。
司機發動了車子,因為剛才的亂想,覺得尷尬,所幸也就聊了起來。
“姑娘,你剛才是從那個訂婚儀式裏出來吧,”司機的聲音十分的爽朗,沒有一絲惡意:“怎麼出來的那麼匆忙?是裏麵有什麼事了嗎?”
要說司機,也是普普通通的市民,自然心裏也是有八卦的成分,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也沒有什麼惡意。
傅子啟想到了剛才的場景,心裏也是覺得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可是司機殷切的心情,倒是讓自己不得不說了。
“就是賈氏小姐和風行的老總的訂婚儀式,怎麼了?”
司機點點頭:“這個我知道,就是沒想到動靜這麼大,我以為有什麼大事呢?”
儼然是八卦的心態。
傅子啟眼神看著窗外,那些單一的建築逐漸變成了綠油油的草地,沒有了高樓大廈,傅子啟覺得心裏都舒服了,自然而然的也就心裏舒服點了。
“就是突然不想訂婚了。”傅子啟一句話概括了所有,畢竟事實上不就是這樣,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也就是這樣。
豐洺謙不想和賈清寧訂婚,而賈清寧想訂婚,說來說去,不還是這樣。
傅子啟眼神裏都是淡然,隻要來到這樣地方,心裏就是十分的自在,就好像是在古鎮的時候,自己從來沒有這麼不舒服過。
隻要一回來,什麼都不開心了。
“這我倒是有所耳聞。”司機煞有其事的說。
傅子啟倒是來了興致,開口問道:“哦?司機叔叔還對這些八卦這麼了解呢?”
司機轉頭看了她一眼,聲音裏有些半開玩笑的意味:“我沒有覺得自己老啊,還有啊,這件事是幾年前就開始傳的。”
去郊外的路途很遙遠,傅子啟也知道無聊,就和他聊了起來。
“怎麼了?幾年前就開始傳這樣的事情了?”
司機點點頭:“好像是風行的老總不想結婚,找了個坐過牢的,說是愛的要死要活的。”
頓了一會,又有些輕蔑的開口道:“我看也就是玩玩,花花公子不都是這樣嗎?”
花花公子?豐洺謙?
傅子啟覺得有些莫名喜感,聲音裏多了些好奇:“為什麼這樣說?”
司機看了一眼傅子啟,一副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展開了架勢準備好好說:“幾年前不是還在一起,說是不管身份什麼的,可是後來不是分開了,還說是那個小姑娘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就是貪汙了一個公司的股份,跑了。”
這可不就是自己嗎?當初賈清寧為了自己不自己回來,所以當初用了這樣的計謀,就是為了讓自己的變得十分的臭名遠揚,之後就不會動了回來的心思。
她的確是步步為營,當時的自己也的確是變得臭名遠揚。
傅子啟想起來當時的樣子,也不再多問:“這倒是沒聽說,不過要是真的以後那個女人是這樣的,那不就是風行老總虧了,也算是明智之舉。”
司機轉頭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有些鄙夷的語氣:“你們這些小姑娘,看見好看的人都走不動,包庇。”
傅子啟:“....”
自己說的是實話,再說了,這不就是這樣,好看的人才會是王道。
司機看傅子啟半天沒有答話,有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不過要說這個風行,還是發展挺好的這些年,加上豐氏集團的合並,更是如日中天。”
傅子啟一點也不了解之前的事情,頓時覺得無奈,原來這些年發生了這麼多事,自己怎麼了?這麼多年了,自己說著很喜歡豐洺謙,可是所有的事情都避之不談為了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