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左越試圖搶過慕墨手中的親子鑒定報告書,卻被一邊的何年月攔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黃律師接過那份親子鑒定報告書。
黃律師看了看,點點頭說:“是的,梅姨與左越有血緣關係。”
“剩下的就由梅姨說吧,畢竟她是當事人,說得會更清楚一些。”慕墨收好左越的那份親子鑒定書,對梅姨說,“有什麼就說吧,我們隻想聽真相。”
“我是罪人,是罪人啊!”梅姨想到過往自己做的事情就捶胸頓足的痛哭著,“當年我母親生下弟弟之後沒過兩年就去世了,我那酒鬼老爹什麼都不管,為了能讓弟弟活下去,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我趁著太太出門逛街的空檔把大少爺抱回了家,騙我的小姐妹說那是我弟弟,因為我實在無力撫養,所以請她幫我把大少爺找戶人家送了。然後回去騙太太說有賊溜進家裏偷了東西,還把大少爺也抱走了。”
“你閉嘴!你給我閉嘴!”左越拄著拐杖怒吼著。
梅姨心痛的看了左越一眼繼續說道:“那幾天太太為了找大少爺早日茶飯不思,沒多久就病了。我這才把和大少爺一般大的弟弟抱到了左家門口,引著老爺去撿了弟弟。本來這日子也就這樣過了,可是過了幾年,有一天老爺帶回一個小跟班,那眉眼和老爺一模一樣。我害怕了,就問他是哪裏人,回去就找了我的小姐妹問她當年把那個孩子送給了哪戶人家。後來我打聽清楚了,老爺帶回來的那個小跟班就是當年被我偷去的大少爺,驚慌失措之下我隻能跑。”說到這梅姨再次跪了下來,對著劉管家不停的磕頭說道:“大少爺,都是我不好,讓你吃了這麼多年的苦。”
“你給我閉嘴!你是哪裏請來的演員在這裏大放厥詞!保鏢把她給我趕出去!”左越氣急敗壞的大吼著,卻沒想一副手銬銬在了左越的手上,左越不可置信的歪過頭,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身後的警察拿出逮捕令對左越說:“關於四十年前左家老爺意外死亡事件,有人提供了新的證據,麻煩您和我們回去做個調查。”
“調查什麼?有什麼好調查的?”左越強裝鎮定的麵對著警察說道,“我父親的死就是意外,你們要帶我去做什麼?我要叫律師,黃律師,黃律師你要幫我,你要幫我啊!”左越喊著叫著,慕墨走到左越麵前拍了拍左越的肩膀,露出他標準的溫和的笑容,左越這才頹了下來不再喊叫,老老實實的跟著警察走了。左遠始終默不作聲的靜靜的站著,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不是左家的人,他的身上沒有流著左家的血。不過左遠一直以來都沒多大野心和抱負,很快就釋懷了,打了個招呼就輕鬆的離開了左家。
“這都是什麼事。”黃律師喝完茶,擦擦嘴這才站起身,“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好好過日子?看得都累。”說完誰都懶得搭理,拎著他常年帶在身邊的公文包直接離開了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