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聲慢慢的消散而去,森林再次回複了寧靜。
古棪震驚的望著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傭兵小組,嘴巴都是要掉到地上。
“這傭兵團倒也是自不量力,算是自食惡果了。”炎老慢慢的撫摸著白花花的胡須,淡淡的笑道。
“額,老師啊,這木鼠這麼強悍。我看,我們還是早點走吧...”古棪說道,並且小心的後退兩步,露出退意。
“哈哈,看你這慫樣。暫且不急,那木鼠的窩裏可有好東西等著的我們去取呢。”炎老笑罵道。
“再好的東西也得有命享受不是,你看我這弱不經風的模樣,哪能像那群傻叉子傭兵這麼能折騰呢。”古棪看了看被木鼠清理到一邊的傭兵團,渾身都是抖了抖,狠狠的搖了搖頭。
而此時,老木鼠則是有些疲倦的回到了洞中,顯然是去休息了。
“哈哈,你這小子。放心吧,趕緊跟著進去吧。在晚些,寶貝可就被那大老鼠吃了,那老鼠剛剛大戰一場,說不定真會吃掉那寶貝呢。”炎老笑口不止,卻又仿佛對取得寶物的成功率十分有信心。
“...好,我去!不過要是我掛在裏麵了,我這精神力你一點都別想得到!”
“你個栗色的糟老頭子,你那麼能,就不能親自去取一下嗎。”古棪低估道。
“嗯哼。”炎老偷笑不語,提示古棪加快。
帶著恐懼的心情來到了洞口外,看著那滿地的洗骨花,古棪的口水都快要流了出來。恨不得是隨便收集幾把,然後趕緊溜走。畢竟這收獲也算是頗為豐富了。
但炎老說了那裏麵有著寶貝,這種誘惑力可謂極大。
狠狠的咬了咬牙,古棪終於是一口氣鑽進了洞裏。一直沿著漆黑的通道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地帶,地上長滿了洗骨花,並且那牆壁上更是長著幾多放著奇異光芒的洗骨花,應當便是炎老口中的寶貝了。
而就在古棪欣喜的同時,一道黑影如閃電般的撲麵而來,正是那木鼠。
古棪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想象著自己慘死在老鼠口中的樣子。而下一刻,古棪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反而是那木鼠極為親切的嗅了嗅古棪的衣角。然後一口咬住前者的衣領,然後往一處由各種雜草鋪成的窩走去。
“我靠!老師,這是什麼情況?”
古棪被老木鼠的行為搞懵了,吃驚的問道。看這樣子,那老木鼠似乎是將自己當成了...它的孩子。
“嘿嘿,不瞞你說,你可記得你那日在坊市購買的那件木鼠長袍?
“木鼠袍?難道那是...這老木鼠的孩子?它聞到了氣味?”快速的思索道,旋即狠狠地搖了搖頭,將一些不確定因素通通拋出腦外。
“就算是那樣那也不應該對我這般啊,我現在可沒穿那袍子。那袍子被我買來後,一直放在一邊當擺設呢。”古棪悻悻的到。
“嘿嘿,說來話長。那木鼠其實是這頭老木鼠的產子。很久以前。我因為一些原因,寄生在這頭木鼠身上,沒想到後來這木鼠竟然是產子之時將我一同產出。就這樣,我就又寄生到了他的孩子身上。而我之前跟你說過,木鼠有時會將自己的同類趕出住處,連自己的親骨肉都不列外。其實呢,這是對自己孩子的一種曆練,若是小木鼠被趕出一段時間後能夠從新返回住處,年長的木鼠才會認同它。”炎老壞笑著,將一些不為人知的經曆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