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和我做愛?”
路沉問的直接。
孫晚謝謝他剛才關了大燈,“沒有,我隻是跟你說我的想法。”
她不想生孩子,他的孩子。
路沉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聞聲忽而淺笑,“誰跟你說我有兒子?”
孫晚恍惚不明白他話什麼意思片刻,路沉已經退去了她至關重要的衣物,“路明天不是我兒子。”
孫晚還有能力抗爭前,聽到的便是路沉這句話。
不是他兒子?
伴隨著激蕩又難以啟齒的事件發生,孫晚滿腦子都在想到底怎麼回事。
路沉在‘仗勢行凶’空當,腦子裏冒出了中午和哥幾個見麵時的對話。
袁猛因為有了婁七打預防針,得知他已經和孫晚領證合法後,倒是最冷靜。
莊也震驚罵了幾句才消停下來。
嚴東方說,她看著是個老實姑娘,路沉當時憋不住就樂出了聲兒。
他就是當時聽到嚴東方的話,想到了頭一次她騎在他身上打的情景。
嗬,老實?
野著呢!
一切外人眼中的她都是假的,床上敢騎他身上打的女人,她老實個屁!
雲停雨歇,發軟動彈不得趴在被窩裏,孫晚問他話的心情都沒有。
八百年沒有碰過女人嗎?
幹嘛在她這裏瘋?
心底怨念,又羞恥無比,孫晚側過臉,不打算麵對衝澡出來的他。
“不想洗了?”
見她動都不動一下,路沉貼著她側臉問。
孫晚想抗爭,想罵人,可她又不敢,隻臉徹底埋到枕頭裏‘嗯’了聲。
事後路沉簡單給她清理過,她完全沒有想到!
男女之事對她來說太陌生,而事後他的舉動更是令她震驚!
甚至比做的時候還要羞恥無顏以對!
他竟然做的那麼……自然而然?
孫晚不由的想,他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樣?
想過,她又忙迫使自己別琢磨那些亂七八糟的。
那是他對待女人的手段和方式,和她無關。
路沉見她確實不怎麼想動彈,保持著問她話的姿勢沒移開,“要我抱你去洗?”
孫晚炸毛拒絕,“不用!”
說著,她徹底把後腦勺給了他。
不想和他說話。
路沉見她真沒打算起來,反正也不髒了,抬手關燈,抱住了人,貼著她後背閉上了眼睛。
孫晚特別特別不習慣他這樣!
她動都不敢動一下,沒一會兒她本就發軟的四肢都僵了。
“你能自己睡嗎?”
她低低試探,也不知道他睡著了沒有。
如果他睡著,她就把他胳膊掰開,如果沒睡著,她就告訴他‘不舒服’。
路沉沒回她話,也沒有為難她,側了個身,平躺到了枕頭上。
孫晚瞬間輕鬆許多,扭頭小心翼翼看了眼他。
路沉沒有睜開眼睛,孫晚還是不清楚他到底是醒著的還是睡夢中的無意識舉動。
上一次她能跑,這一次……
漸漸眼皮無力,在不知不覺間,她失去了意識。
許是被折騰的太累?她整個夜裏都沒有做一個夢!
這和喝醉了酒身體不受控製進入深度睡眠的感覺不同,她醒來後會很滿足!
像剛被充滿電的設備,渾身都是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