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他們約著一起去白鷺山?
婁隻隻瞅她一眼,“知道呀!沒看到我都來參加婚禮了?趕死我了!”
提起這個,奶糖就想到了昨天夜裏。
“言送也來了?”
婁隻隻她丈夫,言送,如今已經是C城科學院最年輕的研究員。
要知道,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被稱之為‘研究員’,也不是所有在科學院裏的人,都能被稱之為‘研究員’的。
婁隻隻別提有多火兒大,“他敢不來試試!”
話,她說的硬氣十足,可到底是怎麼辦到的,也就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臉上那一坨紅暈,惹得奶糖輕笑出聲。
泥人兒瞧著她這個表姐就百感交集。
最一開始,奶糖就是因為她,才沒敢表露出對白不負的心意。
好嘛,人家轟轟烈烈的,找了個科學家做老公,還愛得死去活來。
很多時候,泥人兒和婁隻隻的性格其實挺像的。
光明磊落,敢作敢當!
都是家裏嬌生慣養的主兒,在家裏有著說一不二的地位。
想要什麼,全憑自己爭取。
以任何手段。
老白當初那麼掏心掏肺的對她好,她看不到,扭頭就和名不見經傳的言送好上了!
現在言送有成績,是現在的事兒,婁隻隻跟言送在一起那會兒,言送可是什麼都沒有!
婁隻隻過的日子,那才叫一個愜意隨心,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抬起胳膊肘碰了下去拿口紅的奶糖,泥人兒說,“姐,你看表姐這麼糊塗的人都能找到真愛,你幹嘛舍近求遠?”
孩子親爹都不要,傻了不成?
泥人兒這話,奶糖可是明明白白聽出了其中的深意!
她要是繼續說下去,非出事兒不可!
“我知道了,不用你提醒。”
想把她的嘴巴給堵上再說。
婁隻隻眼看著他們姐倆說著她雲裏霧裏的話,先懟泥人兒,“誰糊塗了?你說誰呢?”
舍近求遠?
婁隻隻還沒有想明白泥人兒這四個字的意思,她隻看了眼奶糖,問話沒出口,門就被推開了。
“猛子猛子,你還不能看呢……”
緊追著佩戴新郎胸花男人上來的伴娘伸出手要拉人時,袁猛已經大咧咧出現在屋裏三位女士眼前。
一頭栗色三七分偏分,滿臉藏不住的笑。
伴娘瞧見屋裏的婁隻隻和奶糖,那叫一個慌,那笑,比哭還難看。
從樓梯口到這裏,都沒能把人給攔下,她也是夠廢物的。
還沒有塗口紅的泥人兒扭頭看到袁猛,那人一個箭步就衝過來,捧住泥人兒的臉,重重親了口。
“媳婦兒你真好看!”
婁隻隻一腳就給了對方,“死去!輪到你出場了沒有就上來?”
這都是圈兒裏的人,婁隻隻作為大姐頭,踹誰都不含糊。
袁猛滿臉堆笑的眼睛不離盯著泥人兒,“老婆你真好看。”
看傻了。
這一刻,奶糖突然覺得,嫁給袁猛,或許對泥人兒來說,也是好的。
他深愛著泥人兒的眼睛,根本就不會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