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以為自己用這樣的方式躲過了,殊不知鄭茂和還有更變態的折磨在等著她。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的時間,小糯米都沒有見到喬北冥。
他最近好像很忙,小糯米現在養成了習慣,每天晚上都會準時守在電視機前看新聞聯播。
這樣,好像就可以一直知道喬北冥的行蹤了。
今天,他好像又去了距離很遠的一個發達國家,建立了外交關係。
看著他站在數位國家領導人身邊,那光芒萬丈的樣子,小糯米從心裏為他感到驕傲。
深深的記得他是世界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總統。
年少有為。
看過新聞聯播,她就隨著宮辭一起複習,在宮辭的努力之下,小糯米覺得自己有望這學期不掛科。
*
執行任務回來的宵待,最終是偷偷的去找了苜蓿。
見到苜蓿,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短短的十天時間,她已經瘦的不成樣子。
宵待想拍一拍她的肩膀,都不敢下手,唯恐一拍,她一身瘦骨嶙峋的就會散架。
眼眶有些酸楚,宵待咬著後槽牙問道,“究竟怎麼回事?鄭茂和他......”
苜蓿搖搖頭,“什麼時候回來的?這一趟還算順利嗎?”
宵待不滿她有意轉移話題,“苜蓿!你說啊,鄭茂和那個老匹夫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不到十天的時間,就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這......
苜蓿幾乎是宵待看著長大的,拋棄男女私情不說,苜蓿就是他的親妹子一樣的存在。
看到她如今變成這樣,他自然心如刀割。
隻可惜自己不能解救她於水深火熱之間。
坐了沒一會兒,苜蓿忽然全身發抖,手腳不停地抽搐,就像是犯了什麼病似的。
宵待愣了愣,旋即立刻抱住她,“苜蓿怎麼回事?”
苜蓿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她顫抖著手指,虛虛的握住宵待的,嘴唇發青紫色,還在交代,“不要告訴主子......”
宵待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唇,咬出血珠,“苜蓿你染上那東西了?”
他們就是做這一行的,自然對於症狀是非常了解的。
剛才宵待是因為驚慌而一瞬間腦海中一片空白,現在,全明白了。
苜蓿終究是點頭承認了,但是即便是在宵待的追問下,她還是沒有說自己受到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鄭茂和是不碰她,但是他......
其他的手段更是禽獸不如。
她不能和莫祁棹說,因為她就是莫祁棹親自送來的。
宵待離開之前也沒有問出她染上的是哪一種。
回去莫家,莫祁棹已經在客廳裏等他了,氣氛沉重,“去鄭家了?”
宵待知道是瞞不住的,幹脆也就不瞞了。
點點頭,“是。”
莫祁棹冷冷一笑,“你們還真是感情好啊。”
宵待沒有接,聽得出來,已經是不高興了。
久久的沉默後,莫祁棹忽然煩躁的甩下茶幾上的杯盞,劈裏啪啦落了一地,“以後別去了,去別人家找別人的女人,算什麼?”
宵待心裏默默的歎了口氣,掙紮了一下,想努力就苜蓿於火海之中,“主子,苜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