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茂和那邊自然是當即明白,立刻表示很快就到。
掛斷電話,莫祁棹饒有興趣的看著已經穿戴好的苜蓿。
這點,苜蓿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尤其是在應酬上,有人提起自己最近寵幸的哪個馬子,要包要車要房,一哭二鬧三上吊,煩的要死的時候。
他每次都很慶幸,他的小苜蓿不是這樣的女人。
覺察到他調笑的目光,苜蓿輕聲問道,“在你的眼中,女人就是不值錢的貨物嗎?”
莫祁棹眸子深了,注視她半晌,才冷冰冰的說道,“有個小姑娘,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寶。”
苜蓿微微翹了翹被他咬出血的唇,“苜蓿在這裏恭祝......主子早日把寶帶回家供著。”
她問什麼啊?
本來就是自取其辱的。
在他的心裏,全天下的女人隻分為兩類。
一類是小糯米,一類是剩下的所有女人。
她隻不過是剩下的所有女人中的一個而已。
半個小時後,鄭茂和回來,莫祁棹已經帶著苜蓿在客廳裏等待了。
當鄭茂和見到一向沉默寡言像是冷麵寡婦一樣的苜蓿忽然滿臉的媚態,盡態極妍的樣子,心裏在驚豔的同時也是日了狗的。
可是也隻能懷著一股不甘心,坐在莫祁棹對麵,“莫先生。”
莫祁棹點點頭,“苜蓿,我最得力的幹將,送你了。”
鄭茂和訕訕一笑。
莫祁棹又說道,“苜蓿以後就是副總統府的人了,就是閣下您的人了,想怎麼來怎麼來,千萬不要看我的麵子。”
鄭茂和咬咬牙,餘光掃過像是雨打海棠一樣,一眼望去就知道是被狠狠疼愛過的姑娘,心裏忽然動了動。
他點點頭,“多謝莫先生忍痛割愛!鄭某一定,好好對待苜蓿姑娘。”
莫祁棹頷首,意味深長的笑容爬上嘴角,“當然要好好對待。”
語氣裏,就含著隻有男人才會懂的下流和無恥了。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起來,隻是那曾經異常俊朗的笑容如今倒是讓苜蓿感覺出一絲惡心。
莫祁棹真的惡霸苜蓿丟下了。
這是自從苜蓿跟了他以後的第一次。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苜蓿握緊了拳頭,手指甲刺進手心,帶出點點血跡,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送莫祁棹回來的鄭茂和看了苜蓿一眼,吩咐管家,“幫苜蓿姑娘收拾一間房間。”
然後就氣急敗壞的背著雙手去了院子。
管家吩咐下人去做這件事以後,跟著鄭茂和來到院子,“閣下,您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鄭茂和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此時又被提起,重重的在管家腦門上打了一下,“蠢貨!”
哪裏是送美人,分明就是送來的間-諜。
莫祁棹不相信自己,派自己最信任的人過來做間-諜,還美其名曰送美人。
呸!還真是不要臉。
一看兩人就是剛剛滾過床單的模樣,這也正是莫祁棹要警告自己的,這個女人,不能動!
艸!
真是讓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