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錢家的事情,我可以解釋。”錢悅嫂子領著兒子出現,“我是錢悅的嫂子,朱芳。”
“四年前,我婆婆得了重病,錢悅不知道從哪裏弄到一筆巨款,要給婆婆治病,當時我的丈夫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草包,當他得知這件事,就去找錢悅要錢,錢悅不給,兄妹倆發起衝突,錢悅失手殺死了我丈夫。”
“後來錢悅吃錯了東西,死在拘留所,我當時還不管青紅皂白的在網上發布謠言想要趁機敲詐霍總一把,後來我被網警查到,也處罰拘留了,沒幾天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我婆婆求我留下孩子,但是我沒有工作也沒有學曆技術,我拿什麼養活孩子啊!”
“我婆婆每天都過來求我,我沒辦法,才隨口說如果她有二百萬,我就留下她們錢家的孫子,我本來想要她知難而退的,沒想到一周之後她真的把錢拿到了。”
“後來的事情警察同誌剛才已經說了,我要解釋的另外一件事是關於錢悅的死亡,在錢悅去世以後,我無意間在她的房間發現了用可溶性薄膜包起來的糖精,一盒三兩重的糖精,隻剩下一小包,所以錢悅的死肯定是早有預謀的。”
“後來,錢悅入土為安,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男人來到我家,給了我婆婆兩萬塊錢,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還是前幾天我在新聞上看到那個男人去世的消息,才知道那人名字叫韓啟航。”
“我以我自己的名義發誓,如果我上述所說但凡有一句話不真實,就讓我天打雷劈。”朱芳說完,領著兒子側身,對霍景琛鞠了個躬,“感謝霍總不計前嫌救了我兒子,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讓他將來成為一個正直的人,不要像他的那些長輩一樣。”
朱芳母子倆被帶下去,霍景琛冷冽的目光掃過眾人,不怒自威的架勢讓人不由自主縮了縮腦袋,偶爾還有幾個不怕死的,“霍家小姐的身世又怎麼說?網上都說她是慕晚晚被下藥和一位蕭姓男子共度春宵生下的。”
霍景琛眸光點點冷冽,淡漠的掠過不怕死的小記者,似乎目光所及之處,寸草不生。
他剛要開口,慕晚晚就握住他的手,在他看向她的瞬間,慕晚晚衝他甜甜一笑,“四年前,你們就看到過親子鑒定,就算你們不相信科學,那麼你們看……”
說道這裏,她驀地摘下小糯米的麵具,還沒反應過來的小糯米呆萌的眨了眨黑亮的眼睛,弱弱的說道,“粑粑麻麻,小糯米有種被看光光的感覺。”
慕晚晚指著自己女兒的小臉蛋,“我女兒和我丈夫的肖像之處,不由我多說,你們不瞎就能看出來,起初我不想讓女兒的長相公布於眾,可是你們著實過分,我慕晚晚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我問心無愧。”
“真的一模一樣啊……”
“這一看就是親生的。”
慕晚晚輕輕咳嗽一聲,繼續道,“各位記者朋友,我希望這會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把你們交給法律審判,相信法律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錯怪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