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解釋,“韓教授,我也不知道秋子怎麼了,急救室裏的醫生都沒有出來。”
韓啟航拍了拍額頭,懊悔不已,喃喃自語道,“爹地不該讓你來帝國的,都是爹地的錯,秋子你一定不能有事!”
聽聞這話,慕晚晚十分心虛,若是讓韓啟航知道秋子被聶無憂欺負過,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恐怕韓啟航不會放過聶無憂,也不會放過她的。
就在這時,韓秋子的手術室門被打開,韓啟航心急如焚的跑過去,“醫生,我女兒怎麼了?”
走在最外麵的醫生摘下口罩,語氣略微猶豫一下說道,“病人沒什麼大礙,隻是夏秋交際,溫差有些大,身體吃不消,加上輕微低血糖,一頓飯不吃都容易暈倒。”
韓啟航長長的鬆了口氣,他握住醫生的手連連道謝,“醫生,我可以去看我的女兒了吧?”
“可以,病人已經醒了,住院觀察一眼,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晨就可以出院,您先去辦一下住院手續。”
“好好,阿良,去辦手續。”
“OK!”
聽到聲音,慕晚晚似乎才覺察到阿良的存在,她情不自禁轉身,剛好阿良投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沒有撤回。
她分明看到阿良盯著自己隆起的小腹的時候,眸子裏有她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阿良和她點點頭,微微揚唇,便下樓去辦住院手續了。
不一會兒,韓秋子被護士退出來,“爹地,你怎麼來了?”
韓啟航握著女兒冰涼的小手,“是爹地不好,最近沒有關心你,等爹地忙完這一陣,爹地什麼都不做了,天天在家裏好好照顧你。”
韓秋子虛弱的笑了笑,正要和爹地撒撒嬌,旁邊護士清脆響亮的聲音就傳到耳朵裏。
“聶無憂的家人親屬,聶無憂的家人親屬。”
慕晚晚急忙跑過去,“你好,我是他朋友。”
護士哦了一聲,把手術同意書交給慕晚晚,“聶無憂腎髒曾經出過血,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剛剛又進行激烈運動,目前腎髒已經壞死,我們需要通過手術穩定他的病情,三個月之內必須找到合適的腎源進行移植,否則患者會有生命之危。”
慕晚晚捏住手術同意書的手微微一抖,幾張A4紙落在地上。
護士看了她一眼,輕輕歎了口氣,彎腰撿起來,“你需要在這裏簽個字。”
“我求求你們,你們一定要救他,一定得救他……”
“你放心,我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救人,但是你現在必須要簽字,不要耽誤手術最佳時間!”
“好好,我簽,我簽。”慕晚晚手指顫抖的幾乎拿不住筆,她在同意書上的簽下的名字就像是蚯蚓爬行那般的潦草。
簽了字,護士立刻再次進入手術室。
不一會兒,又有護士過來請慕晚晚去交手術費,辦理住院手續。
靜靜將一切收入耳中的韓秋子拽了拽父親的手指,“爹地,去病房吧。”
“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