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一周左右,他突然告訴我,計劃提前了,我就……用事先得到的迷藥迷暈了你們,然後在同事的幫助下,把你們帶回房間。”
“等同事們離開以後,為了營造出你們醉的真的是人事不省的樣子,我就隨便換了幾個女人,本來那人說要把慕晚晚和薑郴弄到一起,可是薑郴沒有喝醒酒湯,我不敢冒險,所以就把慕晚晚扶到了另一個男人的床上。”
“那晚晚身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霍景琛焦急又憤恨的聲音,死死壓抑著憤怒響起來。
慕晚晚也屏住了呼吸,期待著答案。
“那是……那是我在網上買的吻痕神器,故意做出來的。”錢悅的聲音顫顫巍巍,結結巴巴,“對不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都是我不好,你犯的錯,我一力承擔,希望你們放過我母親,不要為難她,求求你們了……”
後麵,是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慕晚晚垂眸就看到音頻的進度條到了終點。
她放下手機,摘下耳機,又想哭,又想笑。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計劃縝密的設計,讓她成為了犧牲品。
如果霍景琛沒有那麼愛她,恐怕現在兩人已經淪為陌生人。
可是,為什麼那人指定一定要把她和薑郴放在一張床上?
蓄謀已久的挑撥離間?
…… ……
此時此刻,另外兩個人也在因為這段音頻而精心籌謀。
“三哥,你說,那個人怎麼會知道我們那天會出現在酒店的?”沈子燁一遍又一遍的聽著音頻,突然開口詢問。
霍景琛慢悠悠的喝了口水,從訂婚典禮以後,這是他第一次輕鬆下來。
搖搖頭,回答沈子燁的問題,“錢悅說那人告訴她計劃突然提前,突然,不一定是對誰而言,可能咱們突然聚餐對那人來說也是意料之外的。”
沈子燁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他仔細想了想,突然拍著桌子一躍而起,“三哥,如果突然隻是對錢悅而言,就說明那人是知道那天我們會出現在酒店的,可是……你們都是我聯係的啊……”
霍景琛白了他一眼,“坐下!”
“哦!”沈子燁垂頭喪腦的乖乖坐下。
“激動什麼?我還能懷疑你不成?”霍景琛淡淡的念了一句,眸色微眯,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沈子燁突然想到一件事,忙不迭和霍景琛報告,“三哥,還有件事,聚餐是薑郴提出來的,而且當我打電話聯係他們確定時間的時候,都說隨意,隻有薑郴明確的說他隻有那天有時間,後來我卻見他在金帝斯會所出現過,你說……”
很明顯,沈子燁開始懷疑薑郴了。
結合三哥說過的總統閣下扣住三哥結婚報告一事,沈子燁越發覺得薑郴可疑,畢竟薑郴可是總統閣下的親侄子。
“還有,醒酒湯隻有薑郴沒喝,是不是說明他事先就知道?”沈子燁越說,心裏的懷疑越發堅定,“他沒喝醒酒湯,他卻是我們之中最後一個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