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為什麼又願意信了?”
“我不傻,我還有眼睛,我能看到你這兩年裏為我所做的一切努力。”翟沛庭低低地說,“不想打聽你的消息,不想關注你,可是理智永遠戰勝不了對你的感情。這兩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關注你。你每一天的行程我都能倒背如流,比你的經紀人還清楚。我其實打算回國找你了,隻是有些手續還沒完成,我更沒想到的是,你如此迫不及待地要見到我。為了見我,竟然甘願冒著生命危險。對不起,都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我想堅挺到最後一刻……我錯了,等你好了以後,你用力地打我吧!天天罰我跪搓衣板好了,總之隻要能讓你好受些,我願意承受所有你能想到的懲罰!”翟沛庭深情地說。
曲亦函眨了眨眼睛,突然嫵媚地笑了,“真的嗎?你說話算數?”
“保證算數!要有一句謊言,就叫我天打雷劈!”翟沛庭毅然決然地說。
曲亦函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嘴角勾著一抹誘惑至極的壞笑,“不要!不準你發這樣的毒誓!我要你好好地活著,因為隻有你活著,我才能想起有意思的方法懲罰你啊!比如玩捆綁,又比如滴蠟……”
看著她巧笑嫣然的臉,翟沛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矜持得近乎保守的她,怎麼變得如此開放大膽到近乎邪惡的程度了?
風格變換太快,他心髒有些受不了。
不過好向往好期待好興奮啊!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地起了變化,僅僅就是因為她輕飄飄地說的這幾句令人遐想聯翩的話……
他急促地喘息著,卻不敢對她做什麼,隻能不停地吻她。
就在這時,江淑琴匆匆地推門而進,一看到他們你濃我濃的親密畫麵,不由有些尷尬,急忙轉身就想溜走。
翟沛庭已經看到了她,急忙鬆開了曲亦函叫道:“伯母!”
江淑琴頓住腳步,轉過身有些尷尬地笑,“不好意思哈。我該先敲門的……”
翟沛庭也有些尷尬地傻笑。
曲亦函則一臉震驚後怕地看著走到病床前的江淑琴,“媽!您怎麼來了?怎麼過來了?誰讓您過來的?難道您不知道這裏有多危險嗎?”
江淑琴笑著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寵溺地笑,“傻瓜,是不是才醒來,還沒有好好看看外麵?這裏是京城。你回來了。回自己的祖國了。這裏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你就放心吧!”
“啊?真的嗎?我們回來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曲亦函不敢置信地欠起身來朝外看去,當發現窗外果然是自己熟悉的城市時,不由又歡喜又安心,含著淚撲入了江淑琴的懷裏,“媽,我真的回來了!我們都回來了!”
江淑琴也淚眼婆娑,輕撫著她的背哽咽著說:“媽看到了。媽很開心。你運氣不錯,兩年過去了,沛庭對你的愛絲毫不減。函函,老天是眷顧你的。你是老天的寵兒!”
“嘻嘻。我也覺得。”曲亦函用力點頭。
翟沛庭站在一旁聽著她們的對話,眼睛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