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那我能幫你做什麼？”陳鬱急忙道歉，嚴肅地問。
“我記得你說過你認識一個在國際上超有名的私家偵探？”
“是啊！怎麼？你想請他幫你調查翟沛庭的具體下落？”
“是。你現在能立即聯係到他嗎？”曲亦函的心裏騰地升起一股希望。
“沒問題。可是朋友歸朋友，這該付的錢還是得付。而且友情提醒你，請他的費用可不低。他隨便一開口，可能你這部劇就白拍了。可就算如此，他天天接單還接得手軟。就算你現在有錢，他也不一定接你的單。”
“多少錢沒關係。具體什麼時候接單也沒關係。我都等了兩年了，不介意再多等一些時候。”曲亦函低聲說。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立即幫你聯係他。”
“麻煩你。”
“少來。跟我別扯這些。有消息立即回複你。”
“好。我等著。”
為了等陳鬱的消息，曲亦函沒有上飛機，而是在機場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然後坐在窗前虔誠地捧著手機等候著。
淩晨三點半的時候，陳鬱終於打電話過來了。
她激動得渾身顫抖，連手機都拿不穩，本來想點接聽，卻點錯了拒接。
弄了好幾次都這樣，以至於陳鬱索性不打了。
她知道自己這樣不行，便衝進浴室，打開水籠頭讓冰冷的水從頭頂直衝而下。
十幾分鍾後，她終於冷靜下來了。
她渾身濕漉漉地坐在馬桶上拿起手機給陳鬱打了過去。
陳鬱立即接聽了，不安地問：“曲亦函，你沒事吧？方才我打那麼多通電話給你，你為什麼掛斷？告訴我，你該不會是在做什麼傻事吧？”
曲亦函搖頭，冷得上下嘴皮直打架，“沒有。我沒有做傻事。你還不了解現在的我有多惜命嗎？方才我隻是太激動了，每次都點錯。衝了個冷水澡，現在冷靜下來了。”
“靠！曲亦函，你TMD不要命了？現在是寒冬十二月，你衝冷水澡？是不是瘋了？”陳鬱暴躁地罵人。
“沒有瘋。相反我現在很冷靜很理智。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理智。別扯這些了。趕緊告訴我你有沒有聯係到他吧！”曲亦函哆哆嗦嗦地說。
“不告訴你！在你沒有去把衣服給換了之前，別想我給你任何答案！就這樣！”陳鬱沒好氣地掛斷了電話。
曲亦函無語至極，隻好老老實實地去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然後給陳鬱打了視頻電話，“看到沒有？我乖乖換了衣服了。現在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答案了？”
陳鬱鬱悶地瞪她一眼，“曲亦函，我TMD真想去揍翟沛庭一頓！”
“你要揍他，我就揍你！”
“你丫的就知道欺負我！”
“誰讓你倒黴，偏偏在我愛上他之後才出現？好了。拜托你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給我個準話吧！我真的真的很急！”曲亦函雙手合什向他不停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