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尤欣突如其來的問題,女傭明顯怔了一下。
她張了張嘴,好幾秒鍾後才能發出聲音。
“我不知道。”
什麼叫腎上有問題?
這聽著好像不是什麼好事?
“比如,你們少爺有沒有腰酸、或者是怕冷,包括頭暈、耳鳴這些症狀?”
當然,從床事上也能看的出來,不過藍斯才十八歲,這一點想來也不用問。
女傭這才仔仔細細的想了想,但還是搖了搖頭。
“這些我不太清楚,少爺話不多,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他不會讓我們靠近。”
“行,我自己找機會問問。”
看她是在不知情,尤欣道了聲謝,端著牛奶又回了座椅。
這些結果單她已經看了有一半了,有兩百份左右。
在這些結果單裏,或多或少有一些別的原因,但讓她怎麼也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腎上有炎症這一點,一直都伴隨著?
這種情況,難道不該早治療好?
並且,她也有發現,之前在有幾次的治療中,也有對腎上開藥,剛開始的數據顯示,那種症狀的確消失了。
而在下一次的檢查過,這種情況又再次出現……
這就有點想不通了。
尤欣看到淩晨三點多鍾,眼皮子實在睜不開了,她才關了燈休息。
這一覺睡的很沉。
翌日。
藍斯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感受大廳和往日裏沒有區別的死寂,他臉上的神色都帶著冷漠。
“尤欣走了?”
“少爺,尤小姐昨晚看結果看到淩晨三點多鍾,現在估計還沒有睡醒。”
一旁伺候他用早餐的女傭規規矩矩的回答到。
他手上的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隨即,他又接著吃起了早餐,仿佛剛剛什麼也沒有聽到。
尤欣一覺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她撐著有些發疼的腦袋,簡單的洗了個漱,在花園裏呼吸著新鮮空氣。
“嫂子,凡事盡力就好,不必要這麼勞累,這要是被隊長知道了,他會……”
跟她過來的一個青年看她狀態不佳,站在一邊提醒道。
尤欣回頭看了看他,笑道:“他會怎麼樣?”
“會心疼。”
青年肯定的回答到。
想起封厲豐神俊朗的麵孔,尤欣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有沒有聯係過他,他現在在哪個國家?”
“不清楚,我們現在的職責是保護你的安危,別的事情不在我們的職責內。”
青年筆直的站在她身後,他麵容剛硬,如鬆柏挺立,是封厲帶出來的人中獨特的特征。
聽罷,尤欣點點頭,也不再多問。
她眺望著遠處的風景,腦海裏又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些結果單。
還剩下一小半沒有看完,今天要抓緊時間。
剩下的這些結果單,都是近來年所做的檢查,也是和藍斯目前身體狀況最為接近的,或許會有一些什麼不一樣的發現。
打定了主意,尤欣簡單的吃了兩口西餐,又進了房間。
兩個青年看到那隻少了一塊三明治的餐盤,相視了一眼。
“嫂子好像吃不好。”其中一人說。
“我們想點辦法?”
“想。”